来了,你怎么会上树呢?”老神医心想:不可能啊?虽然不是正室,可也不应当受到这个待遇啊?没有人看管?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公子啊?
“我小时候很顽皮的,又没有人管!怎么不上树呢?”乐歌不解地问道。
“怎么没有人管呢?你上树也没有人管?”
“我?”乐歌心想:我一个孤儿,谁管我?
“你什么你?”
“我是一个孤儿!”
“孤儿?”老神医顿住了,问道:“你的伤已经好的!只是有后遗症!现在的你,很正常啊?你说?你怎么是孤儿?”
“我没有病?”
“你没有病?”
“我真的没有病?”
“你以前是受过脑伤,可后来可能是生理发育的原因,自动修复了一些!现在的你!后遗症比以前要好多了!但是!以后是不能受刺激的!更不能受伤!要是大脑再受伤的话,就会旧伤复发!你懂我的意思么?你最近好像又受了伤,你的旧伤好像复发过一次!是不是?你?你昏迷过?是不是?”
“这个?”乐歌听了,不得不服。
他跟颜路的老爹和护卫三人一起来的,颜路的老爹根本没有时间跟老神医说这些。
“我说的有没有错?”老神医看着乐歌的眼睛,问道。
“对!是对的!”乐歌点头应道。
“你说?到底是什么情况?看看你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位故人的儿子!”
“故人?”乐歌怀疑地问道:“你认识我爹娘?”
“你不说实话我怎么说?”老神医反问道。
“我不说实话?我没有撒谎啊?我是来就医的啊?我脑袋摔伤了,前来就医的啊?我是慕名而来的!老神医!我没有说假话!”
“你要是没有说谎的话,那我告诉你!你特别像我的一位故人!不要追问这位故人是谁!你懂的!他不愿意别人知道他是谁,知道么?当年他!也就二十年前后的事,大概跟你的年龄差不多的年间!他跟着心爱的人来我这里就医,这不是?当时夫人已经有身孕了。这不是?长途车马劳顿就动了胎气!胎气你懂么?”
“懂!”
“我说这些干吗?我的意思是说!你特别像我的这位故人!正好你的年龄与夫人的身孕差不多,所以我就猜测!是不是?你怎么就跑到我这里来就医呢?你说!是不是你的爹娘让你来的?”
“我?”
乐歌这才明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