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他!方勤!还有微儿!还有我的儿孙,都可以教他!更关键地是!还有小燕!她们两人正好有一个伴。”乐歌争执道。
“不行!乐伯伯!”曾参摊牌道:“我受先生临终之托,要我照顾子思的!我答应了先生,所以我必须这么做!”
“我跟你先生是什么关系?你还不相信我?你先生不需要托付我的,他都知道我不会不管!是不是?”
“不行!你是道家!我是先生的学生!所以!我必须教授子思孔门传承!”
“孔门传承?”
“对!孔门传承!子思是先生的后代,就应当担负起孔门传承!先生不仅注重子孙后代的传承,也一样注重学说传承!先生的学说思想,不能因为我而断了!所以!我必须把子思带走!”
“你就不要说你们孔门的传承了!那么说起来!我还是孔门学生呢?是不是?”乐歌争辩道。
“不!你虽然是孔门学生,可你现在变了!你改学道学了!”
“你难道没有变?”
“我没有变!”
“你没有变?”乐歌追问道。
“我就算变了,那也是在先生的学说思想之基础上改变的!”曾参争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