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在子思这件事上面就可以看出来,你的变化还是很大的。”乐歌看着曾参,很认真地说道。
曾参把视线从小燕的背影那边收回来,看向乐歌。见乐歌正看着他,赶紧应道:“乐伯伯!我?”
“如果是以前的话?你曾参会这样?子思不回来祭祖你就是绑也要把他绑回来。是不是?还有你的先生孔子,他难道不是?但是!晚年的他,一切都变了。不再那么痴迷、固执,变得灵活多了。”
曾参打断道:“乐伯伯!你还是没有懂我的先生。我的先生孔子他!不是那种人!不是不会变通,而是!灵活应运。”
乐歌竖起右手阻止道:“不要跟我再争辩这个问题、这件事,我们以前已经争辩过了。是不是?我以前就举过例子,就以孔鲤为例。孔鲤说!只有他爹说的没有别人说的。他说你有理,你就有理。他要是说你没有理,总归能够找到你没有理的理由。你不要跟我说什么灵活运用。我不信!事实也就是那么回事。”
“这个?”
“还有!事实可以证明一切!你的先生孔子,他是一个灵活运用的人么?不是!他是一个固执、不会变通的人。比如说!他的克己复礼。难道?他这是灵活运用了?变通了?”
“这是底线!”曾参争辩道:“做人都是有底线的!我的先生是有底线的!”
“那你们的底线是什么?”
“这个?”曾参梗了一下脖子,说道:“我们的底线就是先生教导我们的那些!所以!我们要把它写进《论语》里面。”
“你那就是一笔糊涂账,解释权归你们所有!”
“乐伯伯!你?”
“你们根本就没有把问题说清楚,很多东东都没有搞清楚,你们?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们?都不知道怎么说你?”
“乐伯伯!”
“首先!你在新编的《论语》里面,你没有确定人的来源,人类的来源、宇宙世界的来源。在这个方面,你们就很模糊的。以前我跟你的先生孔子就谈过,可是!你的先生就是不接受道家的说法,不接受老子的说法。而且!他还跟老子就这件事炝了起来。是不是?而你!以前与我辩论的时候,也是一样界定模糊的。是不是?”
“这个?”
“你们都不知道人类的来源、万物的来源,糊里糊涂,你们又如何谈人生呢?”
“这个?”曾参想了想,叫道:“我想起来了,以前的时候,子路等人就问过先生,听说先生没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