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苦口婆心地讲解给你听,你能听得进去?你跟你先生一个德性,不愿意接受别人的话,明明别人的话、意见是对的,你们就是听不进去!是不是?”
“乐伯伯!”
“你和你先生孔子都是这样!”
“乐伯伯!”
“当年老子也是用心良苦,想激将一下你的先生,让他接受道学。可是?他好!他听不进去。而且!他还第二天就走了!都什么人啊?你呢?要不是你先生压着你来跟我们交流,你能听得进去?是不是?”
“这个?”
“你不承认是么?不承认就算了!”乐歌说着,手臂一挥,不想说话。
“乐伯伯!我!乐伯伯!”曾参见状,着急起来。
“你先生孔子让你来跟我们学道,其实不是真心来学道的,而是!来听取意见的!你先生还想死磕他的学说思想,是不是?他想另辟蹊径,自成一家!是不是?不然!以你和你先生的德性,你们能听得进去我们的话?你们愿意接受我的道学?是不是?”
“这个?”在乐歌的质问下,曾参觉得脸红。
是的!要不是为了让先生的学说思想更完美一些,我才懒得来跟你乐歌学道呢!哪里是学道?是受气!来一次你训我一次!要不是为了完成先生交给我的任务,我都懒得理你!
“你在我们这里学了道,就回去讲解给你先生听,结果!你们两个共同进步,就这么地,慢慢地接受了道学。但是!你们那个德性!唉!我都懒得说你们!明明是个道学家,却偏偏要搞出自己的学说思想,想自成一家!你们!沽名钓誉啊!你们!”乐歌直言不讳地说道。
“不是!不是!乐伯伯!”曾参着急地辩解道:“我们写《论语》,主要是为了纪念先生!真的!没有青史留名的想法!”
“好了!不要辩解了!你越是辩解就越显得假了!好了!不说了!我们继续往下编排《论语》,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算了!”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必须再次提及一下:你先生孔子的学说思想,只有当品德课来教育后人,不能当处世哲学来教育人!你听懂了没有?你先生的修身之道,是可以传承下去的。但是!处世之道,就不要夸奖、夸张了!要是按照你先生的处世之道,在盛世还好一些。要是在乱世,只会吃亏!就这个问题,我们以前已经争辩过了,不再重复!继续!我们往下读《论语》!”说着!乐歌伸手示意了一下。
“乐伯伯!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