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伯伯!”曾参看着乐歌,哭丧一般地说道:“我先生说: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在乱世中,想要有独立地人格,还真的很难!乐伯伯!我先生是很怀疑的,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情是复杂的!太难了!我先生说!”
乐歌点头道:“嗯!你先生这才是接受了现实,看到了理想与现实的关系。人生有时是很无奈地,不是我们想象地那样。按照道理来讲,应该保持独立人格,三军可夺师也,匹夫不可夺志!是吧!可是?为了活着,为了在乱世中活下去,我就得学会变通!”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见曾参不教条了,乐歌很满意。
看着曾参,乐歌很认真地说道:“正如我们之前争论的一样:我说我们都不过是为了活着,为了生存。所以!生存是主要的。为了生存,我们还讲什么仁德。但是!并不是放弃仁德。并不是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就没有仁德了。不是!你听懂了没有?你先生感叹没有独立人格,跟为了生存而不得不把仁德搁一边,是一样地道理!你听懂了没有?”
曾参哭丧一般地说道:“乐伯伯!我懂!但是!我一时之间就是拐不过弯来!”
“唉!算了吧!我们不扯这些了!拐不过弯那就慢慢地改吧!时间长了,经历得多了,就会改变。就跟你先生一样,他不是无法改变么?他不是不服么?去周游列国了?是不是?结果呢!经历得多了,他就会接受现实的!不接受现实也得接受现实!是不是?”
“是!乐伯伯!”
“好了!往下读《论语》吧!你下面还有哪些内容?”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曰:“衣敝缊袍,与衣狐貉者立而不耻者,其由也与?‘不忮不求,何用不臧?’”子路终身诵之。子曰:“是道也,何足以臧?”
“什么意思?”乐歌习惯性地问道。
曾参解读道:“先生说:穿着破旧的丝棉袍子,与穿着狐貉皮袍的人站在一起而不认为自己可耻的人,大概只有仲由(子路)能够做到吧。《诗经》上说:‘不嫉妒,不贪求,为什么说不好呢?’”子路听后,反复背诵这句诗。先生看到后,又说:只做到这样,怎么能说够好了呢?还不够啊!”
“什么意思?”乐歌不解地问道。
这句话有些绕口,不是好理解。
曾参进一步解释道:“先生希望子路不要满足于目前已经达到的水平,因为仅是不贪求、不嫉妒是不够的,还要有更高、更远的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