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乐伯伯!”曾参应道。然后解读道:“季氏将要讨伐鲁国的附属国颛臾。冉有、子路去见先生说:季氏将要攻打颛臾了。”
“哦?”乐歌问:“冉有和子路此时应该都是在做官,做家臣吧?”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继续!”乐歌伸手示意道。
曾参继续解读道:“先生说:“冉求,这难道不是你的过错吗?颛臾从前是周天子让它主持东蒙的祭祀的,而且已经在鲁国的疆域之内,是国家的臣属啊!为什么要讨伐它呢?”
“你先生反对!是吧!”
“是!乐伯伯!”
“继续!”
“是!乐伯伯!”曾参继续解读道:“冉有说:季孙大夫想去攻打,我们两个人都不愿意。”
“他们两人能左右得了季氏的决定?”乐歌道。
“是!乐伯伯!”
“继续!”
曾参继续解读道:“先生说:冉求,周任有句话说:‘尽自己的力量去负担你的职务,实在做不好就辞职。’有了危险不去扶助,跌倒了不去搀扶,那还用你们这些辅助的臣子干什么呢?而且你说的话错了。老虎、犀牛从笼子里跑出来,龟甲、玉器在匣子里毁坏了,这是谁的过错呢?这难道不是负责看守人的错吗?”
“你先生埋怨起来了?”乐歌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埋怨他们有毛用?你先生他难道没有当过官?不知道做臣子的难处?”
“是!乐伯伯!”曾参又应道。
颛臾:音zhuānyú,鲁国的附属国,在今山东省费县西。
东蒙主:东蒙,蒙山。主,主持祭祀的人。
周任:人名,周代史官。
“继续!冉有或者子路是怎么解释的?”乐歌问。
曾参解释道:“冉有说:现在的颛臾,早已经是我们的附属地了,而且离费邑也很近。现在不把它夺取过来,将来一定会成为子孙的忧患,战争只是早晚的事。”
“冉有的意思?战争无法避免?”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继续!你先生是怎么说的?”
曾参继续道:“先生说:冉求,君子痛恨那种不肯实说自己想要那样做,而又一定要找出理由来为之辩解的作法。我听说,对于诸侯和大夫来讲,不怕人口少,而怕不均。不怕贫穷,而怕不安定;由于财富均了,也就没有所谓贫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