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学生们!言偃的话是对的。我刚才说的话,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什么意思?”乐歌追问道。
武城:鲁国的一个小城,当时子游是武城宰。
曾参进一步解释道:“先生认为:像治理武城这样的小城,何必用此隆重之礼乐来教化百姓!其实!这只是先生开的玩笑。他是太高兴了,这是他对子游的赞赏。”
“哦?”
“先生偶尔也会开一下玩笑,只是!他开玩笑是很少的。而且!不动声色!所以!大多时候,别人没有注意到。还有!先生要保持自己的形象,一言一行都是学生和世人效仿的榜样。所以!他不能随便开玩笑。”曾参进一步解释道。
“嗯!好!我知道你先生会装比,不动声色地装比。继续往下读文!”乐歌点头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哦!我想起来了!”乐歌打断道。
“乐伯伯您说!”曾参顿住,问道。
“你把这段话编排在这里,应该也是有用意的吧?”乐歌问。
“乐伯伯?”曾参装出一脸不解地样子,朝着乐歌看着。
内容是他编排的,他能不知道把这个内容编排在这里的用意么?
“你的意思还是停留在‘教化’上面,意思是:不管武城这个地方有多大,都是应该如此教化的。因此!引申出来:对阳货的教化。不要因为阳货曾经对自己不礼貌,曾经对自己如何陷害,我都不计较!放开个人恩怨,把他当一个平常人,对他进行教化、改造!”
“然!”曾参应道。随即感谢道:“谢谢乐伯伯!谢谢!”
“继续往下读文吧!”乐歌无所谓地应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悦,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
“什么意思?解读一下!”乐歌伸手示意道。
曾参解读道:“公山弗扰占据费邑叛乱,来召先生,先生准备前去。子路不高兴地说:没有地方去就算了,为什么一定要去公山弗扰那里呢?先生说:他来召我,难道只是一句空话吗?如果有人用我,我就要在东方复兴周礼,建设一个东方的西周。”
“呵呵呵!”乐歌笑道:“暴露了!暴露了!你先生孔子暴露了!这才是他的本意!内心的想法!”
“是!”曾参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