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其身,伯夷、叔齐与?”谓柳下惠、少连,“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而已矣。”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身中清,废中权。”“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
“什么意思?解读一下!太长了!我记不住!”乐歌问道。
曾参解读道:“被遗落的人有: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先生说:不降低自己的意志,不屈辱自己的身分,这是伯夷叔齐吧。说柳下惠、少连是‘被迫降低自己的意志,屈辱自己的身分,但说话合乎伦理,行为合乎人心。’说虞仲、夷逸‘过着隐居的生活,说话很随便,能洁身自爱,离开官位合乎权宜。’接着,先生说:我却同这些人不同,可以选择这样做,也可以选择那样做。”
“那么?谁做得更对、更好呢?”乐歌问。
曾参顿了一下,朝着乐歌乐伯伯看着,没有说话。
见曾参不说,乐歌说道:“你先生的意思是:他的做法是对的,更积极一些!还不就那么回事?自己夸自己!”
“这?”曾参听了,自然是不高兴。
“好了!好了!继续往下读文吧!”乐歌挥舞了一下手臂,说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大师挚适齐,亚饭干适楚,三饭缭适蔡,四饭缺适秦,鼓方叔入于河,播鼗武入于汉,少师阳、击磬襄入于海。
“什么意思?解读一下!”乐歌习惯性地问道。
曾参解读道:“鲁君无道,礼乐崩坏,乐人都走散了。太师挚逃到齐国去了,亚饭干逃到楚国去了,三饭缭逃到蔡国去了,四饭缺逃到秦国去了,打鼓的方叔逃到了黄河边,敲小鼓的武逃到了汉水边,少师阳和击磬的襄逃到了海滨。”
“什么意思?”乐歌皱了皱眉头,又问道。
曾参进一步解释道:“鲁君无道,礼乐崩坏,乐人都走散了。先生不仅为乐的衰败而担心,更是为国家的衰败而担心!感觉肩上担子沉重!”
“哦?”乐歌点了点头,应道。
“所为‘礼崩乐坏’,这就是礼崩乐坏!君王无道,不把音乐当回事,不尊重乐师,乐师自然是要走人的!”曾参感叹道。
“嗯!好!继续往下读文!”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周公谓鲁公曰:“君子不施其亲,不使大臣怨乎不以。故旧无大故,则不弃也。无求备于一人。”
“什么意思?解读一下!”乐歌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