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超越的。虽然有人要自绝于日月,对日月又有什么损害呢?只是表明他不自量力而已。”
“呵呵呵!”乐歌笑道:“你们几个啊!都是一样地:不容许别人说你先生的坏话。只要说了,你们就会生气。难道不是么?”
曾子低着头,应道:“是!乐伯伯!”
“承认就好!但是!不要一味地护着。当护则护,而不是盲目地袒护,不许别人评价。你先生他不也一样:经常在你们面前评价一个人、某件事?是不是?”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子应道。
陈子禽谓子贡曰:“子为恭也,仲尼岂贤于子乎?”子贡曰:“君子一言以为知,一言以为不知,言不可不慎也。夫子之不可及也,犹天之不可阶而升也。夫子之得邦家者,所谓立之斯立,道之斯行,馁之斯来,动之斯和。其生也荣,其死也哀,如之何其可及也?”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子解读道:“陈子禽对子贡说:你是谦恭了,仲尼怎么能比你更贤良呢?子贡说:君子的一句话就可以表现他的智识,一句话也可以表现他的不智,所以说话不可以不慎重。夫子的高不可及,正像天是不能够顺着梯子爬上去一样。夫子如果得国而为诸侯或得到采邑而为卿大夫,那就会像人们说的那样:教百姓立于礼,百姓就会立于礼,要引导百姓,百姓就会跟着走;安抚百姓,百姓就会归顺;动员百姓,百姓就会齐心协力。夫子活着是十分荣耀的,夫子死了是极其可惜的。我怎么能赶得上他呢?”
子贡对孔子十分敬重,认为他高不可及。所以!他不能容忍别人对孔子的毁、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