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仗着身怀武技,无理取闹不说,还打伤了我们这么多员工!你们是哪个所的?”鹿哥不认识这两个协警,便一边恶人先告状,一边套近乎。他本来是最不喜欢警察的,可这会自己的手下接二连三的倒下,再打下去,剩下的那些不中用的家伙可能还要继续黄。所以,这两个警察来,让他反而有了一种找到组织的安全感。
两个协警参加工作才几个月,平时处理的都是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正不知下一步咋办,听见鹿哥问话,又见鹿哥穿得体体面面,也没参加械斗,便回答道:“我们是邱宁路派出所的。”
“啊呀,邱宁所,你们张所是我兄弟!真巧!”实际上鹿哥跟大半个杭城的派出所都熟,毕竟他手里有那么多全靠官家吃饭的生意,人不熟早就凉了。
张所是邱宁派出所的正所长,这两个协警一听,满脸都是自己人的神色。先前喊住手的那个协警尽量用非常和气的口吻问道:“这里是怎么回事,这些人都是你的员工?”
“对!我们公司今天中午在这里聚餐,遇上那个年轻人,一言不合就开始动手......这些刀具,呃,这些刀具都是我们下午搞文艺演出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