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盯着救星一般的蔡北亭,期望着出现奇迹。
郑国年更是眼巴巴的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刻不停的盯着那边的蔡北亭。
甚至什么都没做,蔡北亭在玫瑰园里,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十几株玫瑰中间。
慢慢的,他身边十几株玫瑰,由完全的枯萎,逐渐演变成有了花的颜色。
颜色越来越深,几分钟之后,彻底娇艳的怒放,和没有枯萎前一样,鲜艳夺目。
那一刻,郑国年和所有董事会成员,疯也似的,就差三拜九叩,给蔡北亭跪下了。
“大师,大师……你真是救了我的命了,如再造父母啊。”
无数感激的话,从郑国年口中说出。
那些董事会成员,同样说了一大堆,将蔡北亭捧上天的话。
问题终于解决了,否则谁也不好过。
马智文同样大开眼界,对这位蔡大师佩服的五体投地,有他在何愁大事不成。
“郑校长,先别激动,事情其实挺简单,用不着担心。”蔡北亭背负双手,一副高人风范,没有理会早已没有了校长儒雅身份的郑国年。
其实他挺看不起这种人的,一点小事,天塌了一般,实在让人扫兴。
供着菩萨一样,郑国年已经不会说话了,自己当年当上校长的那一刻,洞房花烛夜,乃至于金榜题名之时,也没现在这么激动。
“大师,时间不多了,请马上让所有枯萎的玫瑰,从新盛放。”
“哦。”蔡北亭只是哦了一声:“郑校长,我和你无亲无故,为什么要帮你。”
规矩郑国年自然懂:“二十万,办成了这件事,给你二十万的辛苦费。”
蔡北亭纹丝不动:“二十万你在侮辱我,我办事一切随缘,钱是次要的。”
“那……”郑国年不明白此人什么意思,难道不要钱?
他又问:“大师,你视金钱如粪土,这等高风亮节,我们佩服。你说个数,不管多少,我们都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如果你要提钱,那我先回去了。”
郑国年急了,赶紧追了上去:“大师……”
蔡北亭不为所动,径直离开了,临走之前留下一句话:“和马公子谈好了,再给我打电话。”
追不上,没别的办法的郑国年,转向那边的马智文:“这蔡大师是你找来的?”
“校长,当然是我。”
这么一来,郑国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