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长子说道:“是这样的,我们母早逝,现在一家六口,父和五子在城外耕作,谁料昨日家父暴毙,留下一草房,他还没说该由谁继承,便死去了,我们几个就为了这事而争吵。”
那第二子也说道:“我看这位贵人相貌不凡,定是有学识之人,正好,我们到城里就是要寻有识之士为我们评理,不知这位贵人能否为我们几个作出判决呢?”
夏后启连挥手:“放开他们。”
又指着旁边几个蒲团,说道:“都坐这。”
这五男子都坐好。
夏后启又问:“你们是说,你们之父逝去,留得一草房,你们是为了这草房之归属而争吵?”
“没错。”
“我们农人种地赚不了几个贝币,要是谁得到这草房,谁便能娶上妻妇。”
这五个男子连连点头,都期待地看着夏后启。
夏后启不由皱眉。
这五个男子就好比自己那五个儿子。
他日,若是自己仙游,其五子必定相残,连这五个庶民男子都为了一草屋而相残,更别说是自己的江山了。
特别是自己的子孙后代,难道每次换代都要他们手足相残吗?
夏后启不禁陷入沉思。
良久以后。
夏后启又看向众人,问道:“诸位,你们有何意见?”
太史连道:“我认为茅房应该给最小的儿子,因为最小的儿子是最年轻的。”
也有人连赞同:“没错,给最小儿子是最合适的,小儿子身强力壮,能把茅草屋好好继承。”
这些大臣无不都是武观的党羽。
陈华连忙反驳:“肯定是长子,长子出生早,成年也早,帮助父亲种地也早,功劳是最大的。”
夏后启摇了摇头,又向这五个男子询问道:“我问你们,你们父亲生前偏爱谁?平日家里的活,是谁干得多?”
“父对我们每一个都一样,没有偏爱谁。”
“没错,我们在平时所干的活也是一样的多。”
这些男子一一答道。
都一样!
夏后启犯难了。
这五人的家庭跟自己的情况一样,夏后启也想借这次机会弄明白继承的问题,特别是最好确定下一套宗法,好让自己的王位按照这宗法传承下去,同辈子孙不会再相残。
这个时候...
太康忽然说道:“听闻洛伯候族内有一宗法,也系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