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段,云歌辞自是没放在心上,还乐见其成。
云歌辞没回答她,只话语清浅地说:“你若认定他是这等人,便自可断了念想,好好在宫中争一席之地,何故还要来找我?”
“我不屑争宠。”
公孙念秀丽的容颜上浮上薄薄的傲色,眉目间,皆是冷意。
无不讥诮地说:“一大堆女人抢着争一个男人,又何意思?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我所想,就算是一辈子农桑耕种,也胜于后宫荣华。”
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诺言,犹还在耳侧,萧离声曾许过她。
可那又如何?
她垂着头,敛去眼底冰冷恨意,漠然道:“要想在后宫生存,念贵人还是少与旁人说这等话好。”
公孙念的脸色白了白,咬着唇瞪她。
她不喜欢云歌辞总是这般云淡风轻,似乎万事皆玲珑清透,在她的跟前,她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她更气的是,凤红酥口口声声说后宫生存,却还撩了佛冷。
“你既想要争帝皇宠,为何还去招惹佛冷?”
公孙念在为佛冷抱不平,这让云歌辞不知该笑还是该说她痴。
想了想,她委婉地说:“我和佛冷,不是你想的那么一回事,而且,佛冷也非你所想的两袖干净超脱世外,他……”
她停顿了一下,公孙念还殷殷切切地看着她,等着她把话说完。
说起佛冷,云歌辞心中一哽,声音有些哑:“他远比你想象得复杂,给不了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当然,我也得不到。”
最是冷情如佛冷,不给任何人留半点念想。
公孙念不知佛冷的身份,自是也不懂得云歌辞话里的深意,执拗地说:“我不相信,他明明,没有拒绝你。”
那晚在艳歌台,她亲眼目睹凤红酥撕碎了佛冷的僧袍。
他岿然不动,任由她胡作非为。
为了让她死心,云歌辞索性把话挑明:“那是做给你看的,他想普渡众生,只可惜,他连自己都普渡不了。”
“你说的是真的?”公孙念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云歌辞点头。
希望这样能消减公孙念对她的恨意,也能断了对佛冷的念想。
不成想,公孙念竟然欣喜若狂,缓缓呢喃:“我就知道,他不是那般轻薄之人。”
云歌辞心中一沉,怕是这姑娘,又燃起了对佛冷的心思了。
还没等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