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的心病,置身如此景象,恍似又回到了那日萧离声带给她的灭顶之灾!
总不敢睡。
碾转难眠小半宿,好不容易刚刚生了睡意陷入沉睡,便就在这时,耳边吹来阵阵热气,热风刮着耳廓入了内里,痒意深入心头。
无端诡异的深夜,有风声敲打着窗外芭蕉,生生嘶响。
有人俯在她的床榻,兴致盎然地在她耳边呵气玩耍,如无聊至极的孩童,又似邪魅诡异的妖化之物。
昏沉的睡意骤然烟消云散,她骤然睁眼,身子在床上翻转半圈,双脚已经朝着快如闪电踢向床畔魅影。
在这嘈乱中,轻扬扬地飘来了一道魅惑慵懒的声音:“你这女人,怎生无半点温柔色?”
云歌辞浑身一僵,怔然之际,双脚已经被人紧紧握在掌中。
她赤脚而眠,如今裙裾微掀,一双修长的腿露出一大截白花花的肌肤,纤足被男人盈盈握在手中。
他似在把玩,无比兴味地点评:“虽性子无半点女儿家的柔情,这双美足,倒是生得极好。”
男人似乎低吟了一下,勾起唇来邪气恶劣地说:“若是把它们置于两股之间,更是妙不可言!”
“无耻之徒。”
云歌辞恼怒不已,脚尖挺直,挣脱他手掌的掌控,直朝着他的心口踹了过去。
有微弱的天光透过窗纱落入暖阁,映出了萧景瑟那张俊美魅惑的面容,男人邪气地上挑唇角眉梢,后退避开她的攻击,瞧着空闲,还朝她抛来一记媚眼。
云歌辞心口一闷,直想把萧景瑟这张恶劣的美人皮给剥下来。
男人顺带着躺在了身后的长软椅上,支着一条腿悠闲散漫地斜眼看云歌辞。
隔着十步之遥,他的眼睛在黑暗里似有流光潋滟,狭长妩媚,缀了桃花般意气张扬。
他无疑是美如魅的男人,难得的不见半点女气,添了无数的邪魅。
“真无趣,骂来骂去只会个无耻浪荡之词,小酥酥,你能不能多读点书?”他笑得清扬,语调万分慵懒。
斜眼看着她,十足的勾魂夺魄。
听见“小酥酥”这个称呼从他的樱红的唇中发出,云歌辞只觉得浑身一阵恶寒。
饶是她再怎么沉稳老成,身子还是微微颤了颤。
她站在床边,目光冷如寒冰切割开黑暗直剜在他的脸上,不客气地冷声道:“你再不走,我便要让这满宫人都知道,堂堂景王殿下,是个无耻之徒!”
夜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