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很混乱,”秦瑶说道,“我就觉得后背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可也不是很真切。”
“后背?”袁大师拧了眉,“对方是个什么人?”
“是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人。”
“女人?”袁大师疑惑地捋着银髯,“这不对啊?”
“怎么个不对?”战宇泽问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我没看错,这手法颇像是慕容门的手法,”袁大师说,“可是慕容门就只有慕容天和他儿子两个男人,哪来年轻女人?”
“真的是慕容门?”
“除此之外,老夫想不到还有谁家的手法这么好。”
战宇泽唇角露出冷笑,“哼,那女人是慕容门的人,我怀疑很久了!”
“泽少,”袁大师问道,“你还因何而怀疑她?”
“我见识过慕容负的暗器,那种特制的钢针,”战宇泽说,“这年轻女人用的暗器,和慕容负的钢针一模一样,只是我被她糊弄过去了。”
“这么说,慕容门又收了弟子?”袁大师也皱了眉,“那可不是太好!”
“我听祖父说,袁大师和慕容门,好像也有不痛快?”战宇泽问道。
“这个......”袁大师尬笑一下,“实不相瞒,我现在掌握的一些医术,全是因为当初我偷了慕容门的书,所以慕容天不容我。”
“偷?”战宇泽哑然。
想不到道貌岸然的袁大师,当年居然还会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