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城矿是多年的老矿,地下巷道错综复杂,估计不好处理。”林志平说。
“明天我还得过去,”战宇寒说,“我考虑用货车装载大型设备,再塞上沙袋推下去,应该能掩住水。”
“那公司的损失怎么办?”林志平问。
“现在也不考虑那些了,”战宇寒喝口热水,“几十家企业都共同抢险呢,先解除危机再说。”
“不管怎么说,”林志平面有忧虑,“你得注意安全,洪水猛如兽,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知道。”战宇寒点头,“您跟婶娘都放心。”
“我不放心!”林双从楼上下来,“爸你是没见大坝上那情景,吓死人了!”
战宇寒呵呵笑,伸手将她挽过来:“有什么好怕的?”
“我都认不出他了,”林双对林志平说,“全身都是泥,就两个眼睛是亮的,爸,你不能再让战宇寒去了!”
“双儿,”战宇寒给林双喝一口杯子里的水,“即便爸拦着我,我也得去,否则我这良心上过不去。”
“那是,”林志平说,“冠冕堂皇的话咱不说,就看还能救出那百多名矿工吧。”
“嗯!”战宇寒点头。
“要不然我也去。”林双说。
爷儿两个呵呵笑起来,“你就别去添乱了!”
“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战宇寒挠挠林双的脑袋,“我给你熬小米粥去。”
林双随着战宇寒进了厨房,伸臂搂住他腰。
忽然就想起了战思寒,还有他被战宇寒误伤致死的儿子。
她应该怎么样,才能替战宇寒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