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真心话。
听了灰衣人的话，姬冰纯不知道为什么眼中居然涌出了泪花，好像这句话她已经等了很久，
“名儿！”姬冰纯小声念着一个名字。
“哼，想的很容易，退隐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能退到哪里去？”龙王似乎对灰衣人的理想不屑一顾。
“你想要姬冰纯，本座可以给你。”龙王又继续说道
“但有一个要求，你代替姬冰纯加入我天龙教，成为我天龙护法，到那时候，你愿意如何对待姬冰纯，我都不会管。”龙王阴冷的说道，似乎在他眼里姬冰纯只是一个物品。
“可以，你把姬冰纯给我，我给你一个江山！”灰衣人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什么？你是说真的？没有骗老夫？”龙王看灰衣人答应的如此痛快，瞬间产生了不信任感。
“你知道我是武林神话，我已经活了五百年，我历经了三个朝代，看过无数的兴衰，什么帝王将相，统一天下，到头来都是一场空，我活了这么久，只明白一句话，那句话才能永恒。”灰衣人似乎想起了过去的事情，整个人都变得苍老起来，时间给他留下的印记显现了出来。
那是一种绝望，一种永生的绝望，变得淡漠而无情，那是一种痛苦，忘记一切的痛苦，此刻的灰衣人似乎变了一个样子，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老到无以复加，苍老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的心灵，古井无波，而灰衣人这口古井已经枯萎了。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我经历了一千年，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正是对那个人的思念让我活到了现在，不然我早就成了行尸走肉，丧失了自我。”灰衣人似乎陷入了回忆，时间老人似乎将他吞噬，留下了永久时间的印记，永远无法磨去。
“你经历了那么长时间就是为了姬冰纯？”龙王看了灰衣人的状态有了一丝相信，但为了姬冰纯实在不可能，姬冰纯才多大，
“当然不是姬冰纯，她才多大，是一个和姬冰纯一样的女人，我等了她一千年，她，回不来了，有个姬冰纯也好。”灰衣人说这话的时候异常真实，说起那个人的时候，灰衣人面显悲伤和绝望，仿佛那个人已经死了，姬冰纯对灰衣人来说只是替代品。
姬冰纯听了这话已经气坏了，要不是被龙王抓着咽喉，她早就骂了出来，“该死的无名，畜生！”姬冰纯已经骂了一万遍。
“那你挂念的那个人？”龙王继续问道
“死了，死在我面前。”灰衣人说这话的时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