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的过程就是这样。”
姜旭站在姜建国的办公桌前，把整个行动的过程复述一遍。
“所以，这次宁月的表现很好？”
姜建国听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姜旭。
“是的。”
姜旭没有任何犹豫，回答不掺杂任何感情因素。
“所以，你现在还觉得人家没有加入天鹰大队的资格吗？”
他可还记得，当初他死活都不想要人家来着。
姜建国也是后面才知道，任务的人选从郑晴变成了宁月。
虽然任务有危险，但是对宁月也不失为一种锻炼。
姜旭突然想到了那天晚上宁月对他说的那些话，或许他并不喜欢他们为他安排的人生。
“首长，我觉得参军这件事，还是要当事人心甘情愿。”
姜建国嘴边的笑容慢慢扩大，“怎么，你还挺替那小子着想啊。”
看来这次的任务倒是让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增进了不少。
这样，他也放心了！
“报告首长，我只是实事求是。”
“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有些人生来就已经注定了他要走的道路。”
就好比宁月，如果她是一个女孩子的话，她就是姜家的媳妇儿。但是他是男孩子，参军就是他唯一要走的路。
姜旭不在跟姜建国争论这个问题。
“爸，这次我去丰城，在那帮团伙里看到了一个人……”
他现在过来，就是为了跟他证实心里不停发酵的那个猜测。
姜建国听他改变了称呼，气势也收敛许多。
刚刚是首长和天鹰队长之间的谈话，那现在就是父亲和儿子的聊天了。
“什么人？”
“是……好像是，宁叔叔。”
姜旭盯着姜建国，不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姜建国微微一愣，随即严肃了神色。
“你说谁？哪个宁叔叔？”
他明知故问。
“宁月的父亲，宁叔叔。”
姜建国眼神微微闪烁，竟然端起了面前的水杯。
姜旭敏感的捕捉到了什么。
“爸，宁叔叔其实一直都活着，可是他却没有回来。您让我照顾宁月，还有部队上一直都让他们母子住在军区大院，宁叔叔是不是……”
“够了，姜旭你肯定是看错了。如果你宁叔叔真的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