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哈,这事怪我,接下来一个月的班,我都值了。”
叶云飞边说边帮冯水卿涂抹跌打损伤膏,当然只涂抹胳膊上的,胸口的那处伤痕是冯水卿自己涂的。
这药膏的效果非常好,涂上去短短几分钟后,冯水卿便感到伤口处开始发烫,隐隐约约间还有一丝痒痒。
十几分钟后,伤口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效果极佳。
“哇,你这药膏效果真好,照这个速度下去,明天伤口就能好个差不多了。”
冯水卿啧啧称奇道,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药到病除的药。
“那还用说,这跌打损伤膏可是我们青云观数百年的心血,传内不传外,只有我们内门弟子才知道怎么配置。”
叶云飞小心翼翼地收好剩余的药膏,有些肉痛地说道:“就是配制的成本太高了,这一小瓶的成本差不多得两三万。”
“切,看你那心疼的样子,不就才两三万嘛!”冯水卿一脸鄙视地看着叶云飞。
“那只是原料费,别看这一小瓶里面装的不多,就算卖二三十万,也会有人挤破头皮买的。”
要不是心里有愧,他今天才不会拿出来用呢。
钱倒是其次,就是药膏的配制过程极为繁琐,需要耗费大量的心神。
配一次药,至少得小心翼翼半年,其中有几个步骤的时间更是用分钟来计算的。
多一分钟,少一分钟,药效都不行,所以配药时,神经绷得非常紧。
“我背上也有伤,你把剩下的药膏送给我了呗,”冯水卿指了指她的后背。
“不是我小气抠门哈,而是师门有命,这药膏绝对不能落入外人之手,所以给你用可以,但不能给你。”
叶云飞倒真没有胡说,青云观还真有这项规定,敝扫自珍,害怕被其他人瞎猫碰个死耗子,给研究出配方来。
“伤口在我后背上,你不给我药膏,难不成你是想亲自帮我涂抹?”
冯水卿看了一下四周,由于此时已是晚上十点多了,附近基本没有学生了。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倒是乐意效劳,”叶云飞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
同时他还嘿嘿一笑,故意诱导地补了一句:“我们这药抹上之后,还能保证不留疤哦!”
“切,谁怕谁啊,小白脸,快来帮我把药膏涂上,疼死我了!”
说着冯水卿竟然真的向上掀起了衣服,把后背露给了叶云飞。
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