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着秦米婆把掀翻的筛子弄好。
反正因为可能有那条大蛇在,所以这些看热闹的也不敢靠近。
那老婆婆又开始哭诉,众人看着秦米婆,似乎劝了劝,然后将她带走了。
米落地再扫好,就全是灰土,怎么也不能吃了。
我用个筐子装起来:“你该买几只鸡捡碎米吃。”
秦米婆坐在那里喝着水,沉眼看着我。
我将东西放下,看着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墨修说让我住在这里,可我所过之处,确实没一处好的,真的是煞星啊。
天眼神算老周那几句话,好像一直在我脑中回荡着。
牛二跟着去问天宗其实也挺好的,等墨修来了,我再跟他商量着……
“我反正要死了。”秦米婆喝着水,理了理头发看着我:“你也煞不到我的。”
她肺结核已经算是晚期了,整天整夜的咳。
我知道她是好心,可突然只剩我和她的时候,安静了下来,好像手脚都不知道放哪,有种尴尬感。
“等下村长就要带着她们过来,让我给那老婆子问米,你信不信?”秦米婆端着水杯看着我,拍了拍身边的板凳,示意我过去坐。
其实我听说尸体不见的时候,也有点好奇的。
坐过去,秦米婆跟我讲故事一样的说着。
那老婆子嫁了个姓魏的泥水匠,有个儿子三十多了,跟着做小工,一直没娶媳妇。
现在农村打光棍的比以前更多,女孩子不读书了,就出去打工,不再像以前一样只能嫁在附近。
加上能自己挣钱,没有愿意回农村的,就算嫁了个同村的,也是夫妻俩出去打工。
生了孩子再把两老口接出去,带孩子或者打点小工。
魏婆子的老公是老水泥匠,挣得不少,家里条件以前算不错,所以眼界又高。
以前还想着要给儿子娶个大学生,就耽搁了几年,等年纪大了,再降条件,也高不成低不就。
一下就耽搁到了三十好几,最后没办法,她家想的就是能找个人,生个娃,会洗衣做饭就行了。
这谷小兰就是隔壁村的,她妈在她小时候就跟人跑了,她爸又怀疑她不是亲生的,一喝多了就打她,也没读什么书,整个人看上去木讷痴傻,不过长得还算周正。
魏婆子就找人拿了八字,给秦米婆批。
“谷小兰我见过。”秦米婆看着我,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