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一身薄衣。听说还能卖,也想着再拉去卖。”
“如果不是这一年多魏昌顺没娶到,谷小兰就算这次爬回来,也不过是……”秦米婆咳得开始厉害了。
我忙掏了水杯给她,让她喝着水。
这会离得还不远,那些围着炸金花的,好像都在轰然大笑。
回到家里,秦米婆今天来去走了几趟,累得不行,坐在屋檐下,不停的咳。
我去烧开水,顺带去看了一眼陈家父子。
他们昏迷不醒,粥水也不能进,这样放着确实不是办法。
可如果按墨修说的,让我直接烧了他们,别说不好交待,终究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陈全只有一个奶奶了,陈家人不会再管他们父子,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要拉着我去照料他们父子了。
送去医院吧,一天天的都是钱,我现在一穷二白。
想到这个,我就感觉钱是个大问题。
床上的陈全父子依旧那样安然的躺着,不生不死的。
我走出来,坐在屋檐下打了个电话到镇医院,还是让他们把陈家父子拉过去。
秦米婆叹了口气,转身进屋,再出来的时候,拿了两叠钱给我:“先交医药费,找个人看着吧。”
她们村的村长估计上次也是提过这个问题,所以秦米婆才让我抬进来。
医院有护工,是可以一块交钱的。
我现在也没什么硬气的了,接过钱,点了点头。
镇上的救护车来的时候,我和秦米婆已经吃过晚饭了。
我陪着去医院,毕竟要办住院缴费什么的。
车上陪车的护士不停的打量着我,目光闪闪。
毕竟这一段时间,我已经在医院几出几进了,人家不知道我都奇怪,陈家还死了一个人在医院呢。
等到医院,因为陈家父子上次也是强行出院的,医院那边大概也听说了事情的原委,虽然没有身份证,却还是给我办了住院,又安排了护工。
我弄好这些,看着他们父子二人插管躺要床上,突然松了一口气。
镇医院离我家不算太远,我趁着夜色,打了个车去我家。
房子已经被封了,挂着低价出售的横幅。
我看了几眼,就直接走进了旁边的店里。
刘婶的粉店到下午两三点过了中饭就收了,不过晚上会炒第二天的臊子。
她正忙着,见到我,忙往外头看了看,拉着我进去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