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东西的区别。”
“何悦,我们问天宗虽然不用什么拜师,也不传什么术法。可你号问心,平时处事,只要问心既可。”何寿抬头看了看天。
声音苍老得好像风烛残年的老者:“何悦,你扪心自问。如果你知道蛇棺和龙灵都源于巴山,你会不会来?你就不想知道,你体内那道阴魂到底是谁的?”
他的声音如同智者的指引,我心里那无限扩展的恐惧,好像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点光亮。
他说得没错,就算墨修不让我来,我知道蛇棺要迁往巴山,就打算来看看了。
这和我身上这道阴魂是谁的,蛇棺奥秘是不是在这里,都没有关系。
其实我心里也想来看看的!
“道理我都懂。”我将手里捧着的那只杜鹃递给何寿,苦笑道:“我就怕,从进了巴山,一切就已然进入了别人的局中了。”
“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啊。”何寿接过篮子,伸着手指戳着小杜鹃的脑袋。
伸手脱下那件蓑麻外套,直接连篮子都罩住。
见那只杜鹃在里面左右跳动,却怎么也飞不出来。
何寿呵呵的笑道:“谁在局中,还不一定呢。”
听他说得笃定,看着我的双眼,带着与平时暴躁不同的沉静。
心头突然有些安定。
确实,走一步看一步吧。
头顶上闷闷的鼓声响起,夹着“啊啊”的唱喝声。
远处山峦之上,号角声再起,一道道烽火升起。
烽火边上,一个个穿着蓑麻衣服的谷家人,如同蚂蚁一般,站在烽火边上,举着双手,好像在拜伏着。
火上浓烟好像也冲天而起,与依旧在上升的水汽汇聚在一块。
摩天岭上,好像有什么呼呼作响,一道道青光闪动着,好像将那还在缓缓上升的水流给压制住了。
“谷家,穿波射鱼;于家,乃是操蛇之神于儿之后,掌风雨。”何寿好像松了口气。
轻声道:“他们联手,肯定能控制住的。你这随手一画,不知道费了人家多少力气。”
我苦笑着,正要说话。
却听到一声猿啼划破天际。
一只白猿背负着谷见明,扯着一根巨藤,长啸着从摩天岭上荡了下来。
谷见明身形小,却很灵洚,落地也极稳。
只是脸色很不好看,摸了摸那只白猿的胸腹,帮它挠了挠。
那只白猿朝我们露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