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见我直接脱下了外袍,琥珀色的双眼收缩着,脸色有些纷杂。
好像惊喜,又好像有些不解。
将黑袍递给墨修,他有些茫然却热络的接过,脸上似乎还有些不可置信。
我转身坐在洗物池边,将脚泡了进去,洗了洗。
然后将一只脚掌倒卷过来,朝墨修道:“你看,一点伤痕都看不出来,对吧?”
梁雪费尽心机,不知道剥了多少皮,才弄了一张绝对完美的美人皮。
就算是脚板,也都晶莹如同白玉,伤口里的砂砾洗掉后,伤口瞬间就愈合了。
染着水光,甚至都能看到脚底细细的纹路。
墨修喉咙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将黑袍随意一丢,坐在我旁边轻笑着握着我那只脚。
掌心轻轻揉了揉,低嗯了一声。
声音已经带着微微的沙哑,以及淡淡的愉悦。
我又转手,指了指自己的锁骨:“刚才蛇君咬了三口,有一口破皮出血,蛇君帮我舔掉了。”
墨修眉头轻皱,揉着足弓的手顿了一下,目光却还是落在了我锁骨处。
我指尖慢慢往下,轻轻点了几个墨修最爱的地方:“这里,这里……”
“蛇君都咬过。”我手指一一点过,最后来到腰下:“这里虽没有咬过,却在蛇管的双管齐下中伤得最重。”
“何悦……”墨修看着我的指尖,吞了吞口水:“你……”
我将手指抬起,捏着那把石刀,在指尖轻轻划了一刀。
“你做什么?”墨修轻喝一声。
伸手就来握我的手指,我虚晃了一下避开:“就要愈合了。”
那刀口不深,就好像被纸轻划了一下一样。
淡色的血水流过,伤口就已经用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你看,就好了。”我朝墨修晃了晃那根手指。
轻笑道:“谁也看不出受过伤,对不对?可这血还是流过了……”
我弯腰将手指放进水里,晃了晃,看着淡淡的血色染开。
轻声道:“蛇君,我这一身美人皮,看不出伤痕的。如果能看到的话,怕都是狰狞恐怖的伤痕,遍体鳞伤。刚才泡在这洗物池里的时候,就不会让蛇君这么爱不释手了。”
“可每道伤……”我收回手指,指了指腰下:“连这里也是一样,会受伤,会肿,会发炎,也会彻夜的痛。”
“就算别人看不到,发看不出来,可痛不痛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