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趴在溪岸两侧当桥,踩着神像的背,走了过去。
接着又来了一个人,也想过河,见神像倒趴在溪岸,却连忙将神像抱起来,仔细的擦干净,送回神坛,还再三告罪,这才涉水过河。
可后来,神降罪的,却是第二个人。
“我”当时很不解,初中时期又比较叛逆吧,认为是书上写错了。
明明第二个人做的都是好事,第一个人做的才是坏事,为什么不降罪第一个人,而是第二人?
“我”当时拿着书去找龙岐旭,他在楼下的蛇酒店打牌,接过书一目十行的瞄了两眼。
一边嚼着槟榔,一边嗤笑道:“第一个人不信神啊,管他神不神的,在他眼里就是个木头。你会在意木头怪不怪你吗?”
“我”当时还是不能理解,龙岐旭却急着打牌,朝我指了指蛇酒:“你不怕,这蛇就是个泡酒的。你怕,看一眼就是怕!不懂就算了,这个懂了有什么意思,你去看电视吧,看什么书!”
我靠在墨修怀里,将这事告诉墨修,沉声道:“现在我大概懂了。”
所以这世间有反社会型人格,他们无论杀人放火,从来不会感觉自己做错了事。
因为他们没有常人的情绪,也不会和常人一般的共情。
而我,却正好相反。
神生于心,而我愧疚也来自于心。
或许天眼神算,进入清水镇,算的那一个命,也是他们算计好的。
以至于,我后来每到一个地方,每死一个人,心里就会认为,是我的错。
墨修轻轻搂着我,张嘴想说什么,却只是吸了吸气:“阿熵知道你的天谴是什么,她在刻意引导。”
我点了点头,握着墨修的手:“我明白。她可能时间也不多了!”
无论是什么,都经不住时间流逝的。
就算魔蛇,他一直呆在蛇窟里面,就是因为蛇窟里面的时间是停止的。
可现在被毁了,从他被墨修的烛息鞭抽中是个空的来看,他可能也是道蛇影,或是一道神魂。
阿熵更不用说了,她从创世就有了,然后又亲手搞了那场灭世之灾,又一直躲藏到现在。
天禁之下,不容有神,所以她在清水镇的时候,才会让墨修,将她的神魂放进我体内养着,她的神魂当时也很弱了吧。
她知道不能一直藏在我体内,所以引导着我,毁了九峰山,拿回她的真身。
就算她藏在清水镇的蛇棺里,依旧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