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何欢摸了一把光溜溜的下巴。
跺了下脚:“风望舒那女娃子,以前看着真的跟个月亮一样,又白又亮。现在这是完全黑化成了血月!”
“死的这些风家人,对她而言,也算叛徒。”一直沉默的何辜开口,轻声道:“所以她并不在意,所以华胥选择了她。”
我听着心头一怔,不过想想确实也是这样的。
当初风城地陷,风羲一死,风家叛变投了阿熵和华胥,风望舒被擒。
这些风家子弟,对她而言,不过是叛徒。
而我们,却永远和风望舒隔着点什么。
她从一个能随手从自己私库就掏出一扎扎的钱来吃早餐,所过之处,人人宛如敬月般敬仰的少主,变成了一个无立身之地的人。
怎么可能不黑化!
“你怕不怕她杀了墨修?”何寿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戳了戳我道:“毕竟当初墨修当众悔婚,让她下不来台。如果不是墨修悔婚,她们风家,可能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这么一说,还真的可能是。
当初那场玄门之中,千年难见的婚礼,确实让风望舒丢尽了脸。
虽然她表现得好像毫不在意,但她对墨修,多少也是有点心思的。
她肯定是杀不了墨修的,可保不齐华胥做什么。
我瞥了一眼何寿,朝他沉声道:“你们先再检查一遍这些人的嘴里,到底哪里可以种石芽,想办法自己确定一下。我去看一眼!”
何寿朝我点了点头,一边何欢,招呼着白微何苦,已经开始挨个的检查了。
那些玄门中交换回来的人,在苍灵引出的黄钟大吕般的声音中平静了下来,这会都老老实实的张着嘴,让何欢他们去检查。
我见情况还在控制范围内,也就放松了。
习惯性的伸手卷了卷,想引着飘带。
可伸手卷了上空,这才想起来那条飘带从裹过风望舒后,我就没有再收回来了,她似乎也就收在了身上。
就像她说的,这本来就是她风家的东西。
我想到这里,没有再引动神念。
只是突然感觉有点讽刺,我真的是……一无所有!
准备用腾飞术,站在竹稍上看一眼。
明虚却悄悄的摸了过来,掏了一只纸鹤给我,朝我笑了笑。
我见他没事,这才松了口气:“那卷《白泽图》我给白微了,等下你找她要。”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