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自然会去找我。”后土沉眼看着我,眼露出迷茫和纠结。
最后却只是身体慢慢往前倾,匍匐的趴在白泽背上,伸手梳拢着银白的鬃毛:“是我阿姐安排的,她自有深意,我如果主导了,一切就又是乱流,当初我们都没有抵挡住,现在我这么弱自然更不行,所以还得靠你们。”
“无论她让我做什么,让我如何,我都会按她的意思做。”后土趴在白泽背上,看着我道:“所以和墨修不准猜忌我阿姐。”
“无论她安排了什么,她还是放弃了和太一在一起,归于天界的机会,为的就是这些地界亿万生灵。就算那些先天之民能怪她,你、墨修,和应龙,不能怪她!”后土温和的脸上,闪过一股子威严。
手指在白泽鬃毛上一梳,沐七立马蹄下生风,带着她就消失了。
我看着银光闪过,靠着山壁,感觉有点可惜。
果然情感这些东西,都是单线的。
沐七对后土如此,但对她阿姐却并没有爱屋及乌。
后土对于她阿姐,可以无条件信任,对我……
我吸着气,苦笑了一下,裹着黑袍,转身进入登天道。
墨修依旧躺在地上,没有动。
似乎连姿势都没有变,也没有变回蛇身缩成一团。
睡得也好像挺沉,姿态很好。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温度正好,就是微微的发着暖。
一时也不知道对于一条有无之蛇而言,是不是正常的,不知道他这样,算不算高烧。
以前和张含珠看那些污污的,里面就有过,好像男子纵情过度,就会发低烧。
难道墨修这种也算吗?
我一时有点拿不准,但想着就算低烧,墨修连骨头都被后土拍碎了,都活了过来,这种应该没事吧。
帮他将盖着的外袍扯好,我裹着他那件黑袍,光着脚,就又开始看着登天道上的壁画。
上次看的时候,主要是看故事梗概,震撼于各种古朴的图案。
这次有了玄冥混沌之时那种游离感,我将重点放在那些与蛇纹相似的地方。
似乎这些壁画在某个特定的情况下,能激发什么。
我这个性格还是受记忆的影响,不太爱学习,对于艺术这上面的事情知道的更少。
高中的时候,学校只抓升学率,对于什么音乐,体育,美术几乎是能不上就不上。
但高一的时候,有个美术老师是新来的,一腔热血,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