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甲板边上立定,一字一句的说道:“不准搬运。”
“雷衡,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中年文士声音越发凌厉起来。
“那你先还我珍珠。”雷衡庆幸先前一时忘了讨回,给了自己借口,“收下订金,还没履行约定就要赶人走。这就是你严家经商之道?”
“老夫不曾收得什么珍珠,还在这里胡搅蛮缠,别怪严家不再给县尊面子!”
“来啊……”雷衡寸步不让,针锋相对。
“十一,请雷公子离开!”
“遵命!”
“你敢?”雷衡一面与十一对峙,一面冲大白鹅小声吩咐道:“快去找我爹,就说他快绝后了,带上衙役快点来……”
“亢亢,我还是守着你保险些,别一会儿被人打死了倒连累我。”大白鹅脚迈出两步又噌噌跑了回来,“再说,你爹又听不懂我说什么,还会以为是只疯鹅乱叫,把我杀了埋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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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远处传来一声娇斥声,雷衡闻得压力一松,终于来个讲道理的了。
等等,这声音,这么熟悉,难道是她?严舒就是小六子所说的二小姐?
雷衡循声望去,那个俏脸似是透着喜悦,又带有几分冷漠的姑娘,不是严舒还能是谁!
“严……”雷衡张嘴想叫严舒,却发觉自己叫不出声来。
严舒似是没有看见自己,径直扑向中年文士,撒娇道:“伯父,你都好久没回来看舒儿了。”
中年文士板着的老脸终于露出了笑容,满脸都是藏不住的宠溺:“出去一趟近半年,正准备巡视一下便去看看舒儿,让这小子给绊住了。”
此时,严舒才顺势瞟了雷衡一眼,冷笑道:“人家可是堂堂县令公子,傲气得很呐。某人还要将我也抓进县牢……”
“没事,年轻人嘛,多教教他就不傲气了。十一,还愣着做什么?”中年文士与严舒对话如春风一般和煦,对雷衡却是寒风一般凛冽。
雷衡见严舒对自己冷漠,心中没来由得一阵心烦,见壮汉已近眼前五步,脑袋一热就挥拳迎了上去。可他哪里懂什么拳脚,十一侧身再来一个勾脚便将他撂倒在地。
雷衡摔了个狗啃泥,藏在胸前的荷包也掉了出来。
“十一,住手。他是……他是县令公子,别伤到他!”严舒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雷衡在佳人面前失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