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能忘记，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冷漠和无视，他简直觉得那不是人的眼睛了。
雨水在脸上冲刷，将卓云笙脸上的妆容冲了干净，但是现在看上去，更加的美丽而且清秀，打湿的衣服贴在身上，玲珑毕现！
卓云笙深深地望了一眼方寒，这个男子出奇的冷静，而且提出的问题都是关键问题。
虽然如此，她还是没有足够重视方寒，毕竟方寒寻常时的表现并不出彩，甚至是懒惰。
她向杨虎施了一礼，轻声道：“杨大哥，小妹一向顺风顺水，少有挫折，刚才情急之下，乱了方寸，心中太过烦躁，没有逻辑，不辨是非，还请杨大哥不要和小妹一般见识。”
当卓云笙施礼道歉之时，杨虎便想立刻上前，不让她继续道歉，因为在他心中，卓家有恩于他，为卓家做事，都是心甘情愿，即便是要了这条命，也没有什么。
但是，当他想动时，却发现怎么也动不了，仿佛自己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他骇然抬头，看向方寒，方寒微微一笑。
杨虎只得作罢，当卓云笙道歉的话说完，杨虎才觉得自己能动了，匆忙上前，让卓云笙直起身子。卓云笙苦笑道：“杨大哥，帮帮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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