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很大的圈子中,没有其他人,其他人像是在躲瘟疫。即
便是守城的士兵,也是小心谨慎。
“无趣,无趣,太无趣了!”那少年大笑,带着一群张牙舞爪的家仆,走入城门。像
是朝廷官员出行,街道人员回避一样,城门内外,没有他人敢跟着进去,也没有人敢迎着头出来。
张横愤怒地盯着那少年一行人进入城门,恨自己修为太低!
方寒能感受到张横的情绪变化,摸着张横的脑袋,笑道:“别气了,人已经走了,告诉我,你之前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做?”
脸皮极厚的张横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腼腆道:“我会笑着接受,他如果还想为难我,我会告诉他,公子慧眼如炬!”
说这话时,稍微狭长的眼睛眨也不眨,一直盯着方寒的脸色变化。
他见方寒在笑,便又道:“师父,跟您我是不敢说谎的,如果是之前,我就是这样的。”他
似乎觉得这样说还不够,怕影响到自己在方寒心中的印象,连忙解释道:“师父,您别不喜欢我,我之前都是为了活着,现在不会了,不会给师父丢人。”“
为了活着!”方寒心中呢喃,对于一个几岁的孩子,为了活着,是多么沉重的一个话题,又是一个多么惨痛的字眼?“
这一次,你的做法,似乎与之前大不一样!”方寒笑了笑,带着几分宠溺。
“他侮辱了师父!”张横小小的脸庞,竟然极为严肃。
“快要下雨了!”方
寒抬头看天,刚才夕阳还在,现在已经是乌云凭空出现了,夏季的天气,有时候,总是那么的不讲理。
他右手放在张横的后脑勺,推着他向前走:“他们走了,城门好像可以进了!”
张横忽然间很想哭。
被那修长温暖的大手推着脑袋,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心里暖暖的,似乎是他曾经羡慕过的别家孩子的场景。可
是,不知为何,他的鼻头酸酸的。不
知在想些什么,鬼使神差地,张横忽然开口道:“爹!”以
方寒的修为,骤然听到这个词,还是叫他的,他的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深吸了一口气,给了张横一个爆栗道:“叫师父!”“
他们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张横揉着自己的脑袋,看方寒不像生气的样子,便大着胆子嘟囔了一句。“
那句话,并非是说师父就是父亲,而是说,要像尊重自己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