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峰。
草色枯黄,草屑纷飞。
一副秋天景象。方
寒坐在屋顶之上,白衣白发,一口一口,慢慢饮酒。
不知何时,其他三大师祖也到了。
就在屋顶的周围,或站,或卧,或坐。
前方的草地之上,正在争斗。谢
流云没有动用灵力,甚至左手负后,单手迎战,但张横无论如何做,都不能碰到谢流云。每
一次,谢流云都是以静制动,在最后的关头,仅仅是几毫米的差距时,突然间动了。差
之毫厘谬以千里!就
是这一点距离,让他每一次,都能躲过张横的攻击,然后顺势就出现在张横的背后,出手,或头,或肩,或背,或屁股。只
要轻轻一下,张横便会因为自身的出拳之力,向前而行的惯性,加上谢流云的辅助,整个人直接摔飞出去,以各种姿势趴在地上。
有时,侧摔。有
时,脸着地,屁股朝上。偶
尔,也能屁股着地,五肢朝上,头却在地下的坑里。
头发早就散乱,再加上,上面沾着的草屑,倒是的确给飞鸟筑巢了。张
横倒是有一股蛮劲儿,绝不信邪,谢流云不动用灵力,自己可以动用灵力,自己竟然连对方的头发的碰不到。每
次从地上爬起,就会再次向谢流云冲去。
但是,结果都是一样,谢流云干脆利落,张横也是干脆利落。谢
流云干脆利落的出手,张横干脆利落的被摔飞出去。“
不错,不错,两个都是好徒弟!”大师祖躺在地上,满脸的皱纹显得更加深了。脸
上皱纹深的,就连额头上的那一道横贯的刀疤,都掩盖住了,分不清是刀疤,还是皱纹了。
那是年轻时,历练留下的。
“我还是更加喜欢谢流云!”二师祖拉了拉自己的招风耳,耳垂比什么都大。耳
垂大是福,可有些人的耳垂大是天生的,有些人的耳垂大,就不知道是谁给拉大的,这种人是不是有福气,就不得而知了。
“理由呢?”三师祖好奇道。
“因为,谢流云是衍天宗的弟子啊!”二师祖理所当然地道。
“没有什么理由,会比这个理由,更加让人信服!”三师祖在一旁站着,他的眼皮特别长,耷拉下来,就像睡着一样。这
时,他努力地向上抬了抬眼皮,让自己的眼睛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