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面修炼了很长时间,大致的年纪等到春暖花开时他就该是二十岁了。
好不容易一夜过去。
天蒙蒙亮时分太子长琴就起了床,出去在道德宫里面走走,顺便去看一下皇陵,借以打发一下心绪不宁的时光。
专心修道时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但有心事的时候金乌玉兔却再也不肯走快一步,当太子长琴从道德宫回来时天色方才大明,这时辰不过是老人们练太极回来,还有街上门店开门的时候。
太子长琴提了打包好的几个烧饼,还有一碗胡辣汤,在四个侍卫的护送下,穿过拥挤的人群进入了镇远镖局。
这种美味太子长琴还是头一次品尝,他正想着要不要先给师父送去一份,突然被拥挤的人群撞了一下,这才反映过来!
这里怎么围了这么多人!太子长琴在四个侍卫的护送下才进了镇远镖局,那后面的几个人想要趁机进来,被两个小厮愣是堵了出去。不过这小厮身上已经被撕成了条条块块,脸上也落满了汗水!
太子长琴看着这两个看门小厮,都是练气化神初期的修为,没想到也会这么狼狈,可见那外边如狼似虎的人群已是往里面硬挤了很多次!
太子长琴给师父送去了早点,然后心事重重径直推开院门,穿过几树红花,大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看到阳光静好,太子长琴走到一个窗子边,支开了窗子,然后准备转过身来去支另一个窗子,却在转过身来的刹时呆住!
房间中还有一人。
她一身浅蓝色的轻纱长衫,坐在太子长琴每日坐的椅中,手肘支在太子长琴天天苦读的花梨木书桌,手中捧着太子长琴出门前尚未读完的《九鼎丹经》,又给桌上的铜鼎添过了龙涎香。看那从容淡定的样子就如这间书房本就是属于她的一般。
太子长琴张口结舌四下一望半天才敢断定这其实是自己的房间。
哪知她微微一笑竟然道:“你就是我那泽治徒弟的孩儿?请坐!”
太子长琴只觉得整个世界一片混乱,习惯性地谢了,后这才取过一张椅子坐下。直到在她对面坐定,太子长琴这才想起这明明是自己的房间为何反而还要谢她?
太子长琴心中一凛知道自己定力已经乱了。细细思量除了昨日相见时那天崩地动般的幻象外,自己此次回来从进院门时起直至将窗子打开,竟都对她的存在全无感觉!若是她心有歹意那自己早就不知要死多少回了。看她年纪也不过与自己相若怎地道行差距竟是如此之大?
甚至于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