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黄眼明手快,拿着天地玄黄剑照着野人身上就是两下,两道剑光从天地玄黄剑中发出,带着巨大的能量,向着野人后背而去。
那剑刃碰上野人的身体,野人的毛发立刻全部竖立了起来。不过令人惊奇的是,野人像没事人一样,理都没有理会这种变化,狼牙棒不变方向的向着赵立黄而去。
赵立黄一个跟头,跳了开去,狼牙棒扫过赵立黄旁边的一株云杉,瞬间将云杉拦腰击断。
这时,另外十几个野人,也相继游上了岸。
陈玄礼一看大事不好,跟着赵立黄就要往北跑,还没跑了几步,就发现发现北方有一批野人,正沿着瑶池岸边向着两人而来。
“奶奶的,往东!”赵立黄骂了一句,然后往东跑去。
“什么东西?”陈玄礼一边跑着一边问道。
“不清楚!”赵立黄回道。
赵立黄一边跑,一边从背包里面掏出一个信号发射棒,然后拧了一下,腾地一声,一束红色的烟火,升上了天空,然后迅速的炸开,在这蓝天白云下,犹如一朵绽放着的红玫瑰。
野人们一愣,纷纷抬头望向了天空,接着大跨步的向着赵立黄和陈玄礼逃跑的方向追去。
天上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雪,浓密的森林愈加的寒冷。赵立黄和陈玄礼沿着天山边缘,一路向东跑着。
已经大半天了,自从被野人们盯上,两人跑了这么久还没有摆脱掉他们,无论是藏在雪里,躲到树上,抑或者躲进守林者的茅草屋里,野人们就像能闻到他们的气味一样,阴魂不散。
两个人的衣服在多次交战和逃跑中,被撕,或被尖锐的岩石,或者树枝刮的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和野人也没什么两样。
两人现在都冻得嘴辰发紫,全身僵硬,又不敢生火,怕被这些家伙发现,只能在原地采用最原始的办法,蹦着取暖。
赵立黄背上的伤口已经不流浓了,白紫的伤疤,像霜打的茄子,触目惊心。
一想起这半天来发生的事情,两个人就憋屈,被追赶就算了,问题是不知道被谁追赶,为什么被追赶?
“你说我们是不是帮别人顶缸了?”赵立黄紧皱着眉头,一边往嘴里送雪,一边嗓子沙哑的说道。
龟裂的不成样子的手,像极了烤熟了的紫薯。
“顶缸,顶啥缸?”陈玄礼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是那俩冰熊,奶奶的,肯定是偷了这些野人守护的东西,哪天要是让我遇到他们,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