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萌信集团的律师说。”
“那就这样吧，我们先走了。”老张站了起来。
在回去的路上，小高还在叹气：“怎么办，人没抓到，咱们这任务没完成啊。”
老张拍了一下小高的头：“啥完成不完成的，谁说咱们是来抓人了，咱们是来请人配合调查的。人家不在，咱们也没办法。再说——”他也叹了一口气：“你不觉得今天这个姑娘来头很大吗？”
小高有点不服：“张哥你说什么？这个丫头不就有点武力吗？还来头很大？我怎么没看出来？”他之前倒是觉得那个皮玉花来头有点大呢，还那么引人。
不过想到她居然是梅毒二期，他又不由觉得恶心，幸好，自己没有跟她有点什么。
老张知道他的弱点，忍不住就提点他几句：“小高啊，你以后要注意点，不要被有些人的糖衣炮弹给打晕了头，有些人动不得，有些人不是咱们能得罪的。”
小高顿时有些矮了，老张知道自己的事吗？
他忙说：“我知道，我听张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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