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局长吗？”
文森特的眼睛猛地瞪了起来，他想到了周欢的身份，然后，他惊呼出声，“你是华夏安全局局长？”
“呵呵。”老人叹笑着，“终于猜到我的身份了？”
“可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文森特一脸难以置信。
“因为你，也因为莫扎特。”老人收起笑容，凝视文森特，“只是没想到，莫扎特太让我失望了。而你也挺让我失望的。”
“什么意思？”文森特的脸上露出疑惑，“我们跟你，跟华夏又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会没有关系？”老人那双苍老的目光，闪烁出锐利的光芒，直视文森特的眼睛，“莫扎特原本是d国的间谍，在华夏潜伏的十五年。但是，在他来到华夏后，我们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然后，他们把他变成了我们的人。”
“这怎么可能？”文森特惊呼出声，“他可是d国的国防部长啊，他怎么可能是他国间谍！”
“为什么不可能？”老人的脸上露出讥讽，“要知道，那时候的莫扎特还不是d国的国防部长，只是一个军人，只是一个间谍。而他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我们华夏在帮他铺路，才让他得到了那位皇家老人的重视，才一步步拥有了今天的地位。要不然，你以为一名外国间谍有可能潜伏在华夏十五年，而不被人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