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摆手,推说自己从不饮酒,这杯酒还是不喝了。
许公子哈哈一笑道:“娘子无妨,这是一个礼节罢了,娘子既然不会饮酒,轻抿一口也是可以的。”
说着,就又把酒杯递了过去,苏瑶琴又是连连摆手,说道:“为妻从不饮酒,就更别说抿上一口,相公还是饶过为妻吧。”
不论许公子如何推让,那苏瑶琴就是不肯饮酒。
二人又在推让着,就听苏小姐身旁的一个丫鬟突然怪叫一声,指着门门后书案大叫:“xiao姐快看,哪里来的书信?”
苏瑶琴一听丫鬟大叫,一把将红盖扯下,向那书信走了过去,打开书信,就只见上面写到:“许公子,你二人虽有夫妻之缘,只可惜缘分还未到,你如今应放弃婚配之事,前往海外,将那笔大运追上,不然过时难在追寻。”
二人顿时哑然,虽然这封书信没有落款,但是二人都看得分明,这明明就是那老神仙的书信啊!
见老神仙有所指点,许公子不敢怠慢,连忙遣散了随行的鼓乐手,而苏小姐则是脱下喜服,二人对视而坐。
苏瑶琴轻叹一声:“唉,看来你我还是缘分未到啊,不过相公倒不用担心,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也无需多想,既然有这一笔大运也不必着急,倒不如在此小住几日,待等玩够了,你在前往海外,寻觅机缘。”
“不可不可,娘子,你我二人未曾完婚,我又岂能在此处与你同吃同住?况且老神仙也说过,你我二人缘分未到,不能婚配。”
苏瑶琴掩嘴一笑:“相公糊涂啊,老神仙只说我们不能婚配,却没说你不能在此小住几日,再说了……谁想和你同吃同住了,我只想让你在此陪伴我几日,也省的我每日冷清,没个说话的。”
许公子尴尬一笑,这倒是自己猴急了,不过娘子既然这么说了,那便在此小住几日也是无妨,毕竟日后早晚也是夫妻……
说到此处,笔者不得不说两句,这读书人终究是读书人,涉世未深,凡事不曾细心思考,之前苏瑶琴明明说过,父母双亡,兄长惨死公堂,诺大家业只剩下她孤身一人,可如今又为何会出现这些丫鬟奴仆?
我若是这么说,大家肯定会说,这苏瑶琴说的是自己家的人,没把这些家奴院公算在内,可那深夜坟场祭拜,又为何不带一人在身边?
而且倘若这场婚姻是老神仙安排,那又为何在迎娶之日突然出现书信?这一切也未免太巧合了一些吧?
笔者说的有些多,咱们书归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