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少叙,那苏小姐产下男婴在家坐月子按下不表,咱们再说回许公子这边。
两位公子自从那一.夜惊吓后,人如惊弓之鸟一般,一路快马加鞭赶奔京城,却不料那一晚风雨后,二人突感风寒,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而这一住,竟然足有半月有余!
许公子这时才想起那番僧的话,算了算日子,现在也差不多三月左右了,当即也不敢再慌忙前行,只好在客栈内修养,而待等半月后,二人这才回到家中。
许公子带着李公子拜见了家中二老,而众人分宾主落座,酒席间,许公子将自己外出这八月间的事情说了个遍,而许家的人也是唏嘘不已,总觉得许公子是有神仙暗中相助。不过当提起神仙,许父许母也将家中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许公子这才知道,原来那所谓的神仙竟然就是自己的奶奶!
许家人是如何上香感谢祖先的事情咱们不提,咱们再说回许公子身上。
却说这许公子在家中住了两三日就耐不住了心,非要去苏府中走走,见见苏瑶琴,毕竟自己能赚这么多的钱也是苏瑶琴多次提点,如果没有苏瑶琴的本金,又如何能买得起这些货物?
许公子当即把心中想法说出,就要带着李公子前去苏府,不过这李公子却是皱起了眉毛,道:“许兄,我看这事有蹊跷,不如……你在等几日再去吧。”
“哦?这是为何?”许公子说完,就看向了李公子,发现他言谈之中似乎是有些吞吞吐吐,总感觉这其中有什么事情在隐瞒自己。
“李兄,就以你我二人之间的交情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你有什么说的尽管直言,不要吞吞吐吐。”许公子见李公子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一阵气闷。
“唉!”
李公子想了半天,猛地厉声叹息一下,随即开口说道:“许兄啊许兄,当真不是愚弟我说嫂夫人的不是,只是这事真的有蹊跷!”
“李兄尽管直言,这有什么蹊跷?”许公子也好奇了起来。
“许兄,你还记得那番僧所言吧?他说嫂夫人是妖邪,还用佛火烧断了你的颈上绳索,而你却是大怒,还打了人家,可人家却说三月后你有一劫,不死也要让咱们丢掉半条命,而如今这都应验了,不是吗?”
许公子听闻却是哈哈一笑:“李兄,那和尚肯定是胡言,那绳索是老神仙送我的,与我家娘子无关!你呀,想多了。”
见许公子一副玩笑的样子,李公子却有些焦急了,连忙说道:“许兄是你糊涂了,当局者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