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无辜,无奈,只好将天师印托在怀中,一步步向苏瑶琴闺房逼近。
许公子担心李公子鲁莽伤到他人,就将天师印拿了过来,托在手中。
苏瑶琴这几日劳累的很,身体甚是虚弱,虽然也恢复了不少,但还是不比以前,现在还正在床上酣睡,听到脚步声,将孩子揽入怀中,在床上坐了起来。
苏瑶琴送二目,定睛观瞧,正好看见两位公子进门。
那许公子轻挑珠帘,迈步进门,见苏瑶琴怀抱婴儿,一脸的憔悴,心中也不由得一阵心酸,但是一想起自己的娘子是个妖邪,想要害了自己性命,就又只好硬下心肠,含泪进门。
苏小姐虽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可一见到许公子手中之物,就忍不住恨得牙根痒痒,更是气的玉体一阵颤抖。
“夫君,你回来了?”苏小姐见众人之中唯独不见自己的贴身丫鬟,心中已然明了,两行清泪不由流下,声音也冷了下来。
刚才她将丫鬟派出去,就是去请这二人,同时也解释清楚这其中的误会,可这二人虽然来了,却不见自己的丫鬟,想必是这二人知道了实情也不想放过自己吧?而且那丫鬟恐怕也已经遭了毒手,害了性命了吧?
苏瑶琴气的银牙紧咬,心里无名火起,心想知道了实情也不放过自己,当真是薄情寡义之极!可苏瑶琴却不知,她丫鬟更是个鲁莽之人,一句实情不曾说出,就招惹了这二人,现在还被打回了原形!
“娘子,你我夫妻一场,却不想你竟想害我性命,盗我真阳,我不想伤了你,今日只是将你打回原形。”许公子长叹一声,低声道。
苏瑶琴冷笑几声,潸然泪下,黯然道:“夫君啊夫君,你这海外一行当真是鬼迷了心窍,怎会口口声声说我盗你真阳呢?”
许公子不语,他确实说不出,这一切都不过是那番僧所言罢了,苏瑶琴见许公子不说话,接着说道:“夫君啊夫君,还望你高抬手把奴家容让几分,曾记得,古庙避雨你我二人玉簪腰带定情,曾记得,红罗帐下会鸳鸯,那时我们是百般的恩爱啊!你现在就这么无情吗?唉,好可叹,前日我不该与你对坐饮雄黄,一杯酒下咽喉醉倒在销金帐,现原形吓得你与我为仇!唉,千不该,万不该,我最不该爱上你这负心的贼郎!”
苏瑶琴泪洒胸前,见许公子就只是低声抽泣,也不说话,苏小姐接着恨声道:“你说你是回去好好想想,冷静一下,却不想飞灾横祸落在我的面前,你今日手托天师印回家转,口口声声要降妖,那我来问你,谁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