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太傅识得这梅花篆字,知道能写出这幅字的绝不是一般人,当即让汪少爷派人去请黄公子。
这汪太傅在房内如何训子按下不表,咱们再说回黄公子那边。
这黄公子知晓汪太傅家教严重,连忙躲得远远的,去找锦郎胡谈。
锦郎正在劈柴,见黄公子慌忙过来,叹了口气,无奈道:“唉,太傅又来了?”
黄公子点了点头,锦郎又是叹气道:“我只想着让你进了汪府,认识了汪太傅日后能有些机遇,可如今一晃半年有余,可连太傅大人的面你也不曾见过,这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啊?”
黄公子也是摇头叹息,“唉,罢了,时运未到吧。”
说到此处,黄公子想起了那老道长的话,继续说道:“也许,我这辈子就是个穷命吧,这辈子也只能沿街乞讨,与人牵马坠蹬做个奴仆,只是可怜了我那未过门的贤内助,唉!”
说到伤心处,不免得动了心肠,几点相思泪落下,如今离家一年半有余,功名未遂,事业未成,如何能回家面见家中二老?又有何颜面见栖梧妹子?
见黄公子这幅样子,锦郎也有些伤了心,连忙在一旁安慰。
二人正在说话,却见一名下人急忙跑了过来,见黄公子便道:“庭松你怎么还在这里,快随我来,太傅大人有请。”
“太傅大人请我?”黄公子面色一变,心中一惊,心想这是被太傅大人看出了端倪了,这下好了,深宅大院住不下去了,只怕又要沿街乞讨了。
“对,快随我来,慢待了怕大人生气。”
锦郎反应最快,一听是“有请”,而不是传唤就知道并非坏事,在一旁接话道:“小五哥你先头里面走,我有几句话要和黄兄说,说完了随后就来。”
小五哥着急回话,点了点头说了声“庭松快些,”就走了,而小五哥一走锦郎就低声道:“黄兄不必惊慌,你此去定是好事,不是什么坏事,只是要记住了,不论太傅大人问什么,都要如实交代,切不可有什么欺瞒的,但是有一点,你与苏州城内的刘家之事万万不可说,不然福祸难料。”
锦郎交代完了就催促着黄公子快走,而后者也不敢怠慢,连忙快步赶往汪少爷书房。
到了切近了,小五哥正在门外候着,见黄公子到了,喊了声“回事”,进房内通报,随后又转身出来请黄公子进去。
黄公子听到让自己进去,整冠束带,掸了掸身上的土,低着头迈步进门,微微抬头扫过房间内,见汪少爷在一边垂首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