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公子把锦郎与老班主调了回来,而是将老英雄留在了苏州城,让其调遣众弟子,暗中保护陈小姐与张小姐,而其余众人则是陪同他前往江宁府。
从苏州到江宁自然是不能再走水路,众人找了车马,走官道,一路赶奔江宁府。
一路无书,两日后这才赶到。
众人赶到江宁府之时,总督大人的书信也早已快马加鞭赶到苏州城,只是却扑了空。
众人稍作休息,次日天明便直奔总督府衙门口。
府衙之上,黄公子位列一品大员自然不用跪下,与总督大人相互见了礼就有人搬过太师椅,在堂下一旁打了个旁坐。而在大堂之上则是跪着张父。
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总督大人拱手道:“黄大人,此人状告你逼人成奸,杀害其妻,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黄公子也是拱手道:“总督大人,此人乃是受人唆使,实属诬告,还望大人查明原委,之前在苏州城此人还告我玷污其女,现在其女受人限制,其妻遭人杀害,这才到你总督府上诬告。”
“敢问黄大人,你说此人受人唆使,可有证据?”
总督大人虽然岁数大了,可却双眼有神,而且自从三年前老神仙来过之后,这总督大人就一直关注着苏州城之事,而其中的猫腻他又如何不知?可若是没有人证物证,他也不好处理,只能秉公执事。
“这……并无证据。”
黄公子也是没有办法,这张小姐至今未曾苏醒,张老汉也肯定不会说出实话,而送信的弟子现在还在苏州城,自己这当真是百口莫辩啊。
“张家老儿,好你个糊涂虫,老伴被人杀了,女儿被人逼的昏迷不醒,你到如今还不说实话吗?若是如此,何人能帮得了你?”
站在黄公子旁边的锦郎看不下去了,怒声骂道。
张老汉闻言只是愣愣出神,低头不语。
锦郎继续骂道:“大夫已经说了,你女儿是不愿醒来,就是因为名节尽毁,若是不还她个清白,你女儿此生很快就会饿死在病榻之上,你年过半百,难道还要忍受这妻离子散之苦吗?!让你的夫人枉死?!”
“住嘴,公堂之上岂能喧哗。”黄公子装模作样怒喝一声,总督大人也是如此,喝道:“哪来的混人,休要多嘴,少要妄言,不然定你个咆哮公堂的罪名。”
锦郎也是聪明,当即闭口不言,可他这一番话却说得张老汉低声痛哭。
总督大人也知道这其中有着隐情,只奈何他是主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