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坦白,我有错啊,我这几天天天吃不好,睡不着,我有罪,我忏悔,只求大爷放我一马,这件事的主谋是那个该死的大胡子,我也是一时糊涂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大爷你放过我吧”大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他也是孩子的父亲,是妻子的丈夫,是母亲的儿子。
但……那又如何?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世间不是犯什么错都能被原谅的,有些错也不是一个人就能抗下来的,只会让身边所有的人都被牵连。
许昊眼神一凌,一拳轰在大汉的肚子上,那大汉痛呼一声,当场嘴里就见了红,弓着腰不断的颤抖着,就像一个将死的虾米。许昊厌恶至极,如同丢垃圾一般将他丢在一旁,淡漠中带着无边的狂傲说道,“回去告诉你们这个片区的地头蛇,就说老子是上次c市的天罚者,今日来到了h市,老子要把这里的黑天捅个大窟窿出来,让他们洗干净脖子等着!”
那大汉痛苦万分,但许昊的话他还是听明白了的,实在是没想到,这个白皙的少年郎居然就是那个最近c市传的沸沸扬扬的天罚者。
上次c市那件事,连万和片区的局长都挂了,动静相当大,但还是被上面的人给压了下来,后来西梁片区的何正雄不知有谁撑腰,异军突起,占了万和,成了目前c市最大的地头蛇。
天罚者之名,在几个二线城市和小城市的黑色地区传递开来,虽然有几分夸张,但那毕竟是事实。
“还有……”许昊突然停下了脚步,吓的那正准备偷偷爬走的大汉猛地愣在了原地,不敢动弹,其额头上的冷汗就跟不要钱似的哗哗往下流。
“回去告诉你们老板,老子在h市理工大学等着他,让他尽管放马过来”许昊冷笑着说道,脚下生风,踏空而去。
那大汉回头看到了这一幕,当即吓的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神仙啊!
许昊当然是听不到了,他现在一心一意马不停蹄的向h市的理工大学赶去,刚刚黑雾老人传讯于他,其它组织的人物都快赶到,让他抓紧时间赶过去。
……
另一边,h市理工大学,校长办公室。
“唉,韩总,真没想到这次后山的开发居然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来”校长无奈道,原本就有些秃顶的地中海,此刻貌似秃的更厉害了。
另一边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三十岁左右,双目炯炯有神,梳着整齐锃亮的头发,西装笔挺,一看就是一个成功人士,只不过此刻,他的面容缠绕着些许愁绪,他按了按太阳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