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楚浩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必竟福伯在楚家十几年,没功劳也有苦劳,
但有一点让楚浩然很不舒服,就是这个福伯与楚慕容越走越近,现在俩人关系好的不得了,
福伯现在对楚慕容言听计从,反而不把他这个族长放在眼里了。
楚浩然醉心武道,平时只顾修炼,家族生意近几年一直是由楚慕容在打理,但是,楚家族业却一直在走下坡路,无论是酒楼,矿产,还是瓷器上的生意,都十分的不景气,在市场经济良好的环境下,甚至有时候还入不敷出,这让楚浩然很是惊疑,
因为生意的滑坡,是从楚慕容接手的那一年开始。所以现在,楚浩然对楚慕容抱有很大的怀疑,怀疑他假公济私,中饱私囊,只是还没有抓到确凿的证据,
而福伯与楚慕容走的这样近,如果楚慕容有问题,那么福伯也逃不掉干系。
福伯真气境一重的修为,神识并不算强大,只能笼罩身周五十米的方圆,他这时候只观察有没有人进入药田,反而把后山上的楚尘给忽略了,
见药田无人,福伯便直奔过去,找到洗髓草和壮脉藤这两种灵草,便大肆地在那里拔了起来,
那两种灵草还并未完全成熟,这时候拔掉,实在有点可惜,而且福伯独自一人这般鬼鬼祟祟地拔取灵草,明显是在偷窃。
“原来是这老东西在监守自盗,实在可恶!”楚尘见这情形,气往上冲,便从山上冲了下来,直奔福伯,他要抓个现形。
身后,五行灵茧也飞快地飘来,紧紧地跟随着他。
福伯在偷窃灵草时,自然是下了小心的,神识一直放开,所以当楚尘跑近时,他便有所感应,忙将拔出的灵草塞在灵草丛下,站起身来,装作解手的样子提了提裤子,目光扫过来,望向了楚尘。
见是楚尘,福伯立即便镇定了下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样子还有几分的不屑与自嘲,就好像楚尘不值得他如此地紧张一样。
“福伯,你在干什么?”楚尘到了福伯的跟前,质问道。
“干什么?”本来福伯想谎称是解手,见是楚尘,他都懒得撒谎了,只是不屑地瞟了楚尘一眼,道“切,老夫干什么?凭什么要告诉你?”
见福伯坚守自盗还这般的有持无恐,楚尘更为恼火,怒道“福伯。枉我楚家上下如此的敬重你,枉我父亲那般的重用于你,你居然监守自盗……”
楚尘还未说完,那福伯立即变了脸,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狠狠地瞪了楚尘一眼,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