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看到李菲儿担心的模样,就放下手中的药材,走过劝道:“小姐其实你根本就不用担心,少爷这么疼你,即使将来那个崔芝梦进门,也是小妾身份,你是家里的大妇,在乎她做什么?”
李春内心深处还有一句话没敢说出来,那就是空间里还有个她的老主子,义成公主还等着进这个家门那,还有那个平阳公主,你要是担心一个小妾,那以后让你担心的事情就太多了。
“李春我明白,其实我倒是希望哥哥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他能安安稳稳陪我一辈子,我就很幸福了。”
李春听完没有接话,她知道李菲儿是个无欲无求善良的女子。
……
“我父亲和李郎的父亲是好朋友,我们两个小时候都认识,以后我们定了婚,他不爱说话,我当时并不喜欢他,我就故意没事找他的毛病,那时候我总是不讲理,什么事都赖他,他却总是认命地承认,每次都说“是,是,是,我的错。”每次我总是很得意,有一天我问他,你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让着我?他笑着说你不讲理,证明你喜欢我,我听了他的话,我就感觉这人心底不坏,也渐渐……。”
崔芝梦一口气说完,精神萎靡不振,脸色更苍白了,等了好久崔芝梦才逐渐有了精神。
待崔芝梦继续说下的时候,她的神情有些低落,还是吃力的再次说了起来。
“后来李家的家境开始落败,家里也逐渐没有了收入,再加上李郎本人木纳,不爱说话,我父亲就嫌他没出息,父亲就和他们家退了婚,我当时不愿意退婚,就和父亲闹成现在的样子。”
隐身在暗处的李羽听见崔家小姐的话,心想自己的前身他还是个痴男。不过是他惹得感情债,难道还让我来还吗?再想想身体残留下的意念,让他也不知道如何处理此事了。
李羽看着病重的女子,十八九岁,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上,无怒无喜,无娇无慎,洗去了胭脂,那张惨白的脸上美丽仍然,簇黑弯长的柳眉,非画似画,一双水眸恍恍惚惚地荡漾着令人迷醉的古典女人的神韵。
李羽现在可顾不上欣赏楚楚可怜的美女。现在正为前身惹的情债发愁,自己接了这具身体,也把麻烦给一块给接过来了。
让他上门求婚,李羽没有这个打算,何况李菲儿以后怎么办,自己可是已经和李菲儿定了婚的。这个事情不太好办呀!。
车到山前必有路,还是先把她病治好再说。
看崔芝梦的病的确是很严重了,算是病入膏肓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