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如霜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张天毅。她发现这个小子除了有恒心有毅力有点小聪明之外,最大的优点就是他的适应能力,简单来说,他似乎天生便知道在什么场合什么人面前做什么事情。更重要的是,他懂并且能做到。很多人心中明白一些道理,但是在付出行动的时候,往往并没有能力也没有胆魄去那么做。
刘松的酒量似乎并不怎么样,不过两杯没倒满的白酒进了肚子。他就把姐姐陈蝶舞搂在了怀里,手也从领口探了进去。一边动着一边哈哈大笑道:“做我们这行,其实并不容易,时时刻刻都要小心谨慎,你永远不知道谁会费劲心机的弄死你。我见多了那些巨枭手下之间勾心斗角,今天称兄道弟,明天亲手割下你的脑袋。爬到一定高度就收手,人要懂得知足。爬的高了,就身不由己了。这是你们帮我解决了hacker的事情,我给你们的忠告。”
张天毅兴许是怕陈莺啼从扶手上掉下去,便伸手搂住她的腰肢,让她并不算重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身上。但是一双手规矩的很,只轻轻放在陈莺啼的小腹上。他抚摸着平坦腹部隔着雪纺衫都能清晰感受出来的细腻肌肤,便知晓这一位定是从小到大便富养的。他的目光与段如霜隔空碰撞了一下。没有火花,只有会心一笑。
他们对于刘松的感慨都没有放在心上,段如霜有着不得不去对付的敌人,不爬上去,就要跌下去。而张天毅,根本就是天生的不知满足。
刘松也没在意张天毅和段如霜是不是在听,或者听不听得进去。他的动作倒是越来越大,弄得陈蝶舞眉头都皱了起来。但是她不敢反抗,甚至不敢挣扎。旁边段如霜眸子里的阴寒眼神,让她想起债主登门想要欺辱她们母女时候段如霜出现的样子。一模一样的眼神,那个债主当天下午就从天台跳了下去。
“段总啊,你的事情我多少听到过一些。就多嘴问一句,那件事,真的就过不去了?”借着三分酒意,刘松才敢问出这句话。他倒不是多怕段如霜,可也确实不愿意得罪。
“刘大哥既然知道一些,那你说这件事情过得去吗?您觉得,我愿意做一只笼中雀?真正的笼中雀!”段如霜自己似乎倒是不在意,很平淡的说出来刘松没有说的话。可从这份平淡中,张天毅感受到丝毫不加掩饰的杀意。
刘松右手陡然发力,让陈蝶舞的眉头皱的更紧。他点点头说道:“那我明白了,凭我的能力不可能帮你彻底解决这件事。但是我会尽我所能的找点麻烦,也会尽可能的帮你。我很少这么直白的说话,理由也可以很直白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