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张朝贵的眼光,冯志远也饶有兴致的问:“咦?老张,你都多大了,这方面还行吗?”
“冯先生说笑了,”张朝贵苦笑一声,“我才四十出头好吧,正是年富力强能——干的时候!”
“你看你这满脸的褶子,我一直当你是六十的老人家……”
“……天天从早上干到晚上,还吃不好睡不好,不显老就有鬼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冯志远说道:“说的也是,你这是……多久了?”
张朝贵很不好意的说:“是挺久的了,得有两三年了吧……”
“我都十年了也没你这么饥渴啊!”冯志远腹诽道:“咦?我怎么没什么感觉呢?不会是欲练神功挥刀……啊呸呸呸!”
冯志远哪里知道经历过灵魂洗礼的他自制力有多么可怕,几乎是可以将人体欲望扼杀在萌芽状态,区区男欢女爱还入不了他的法眼。嗯,好吧,那是因为遮着面纱看不清脸,他怕碰上一个芙蓉妹妹……
“咦,我记得穆斯林不是禁酒和这个职业的吗?怎么她们敢明目张胆呢?”
和平时期就在菲律宾生活了几年的张朝贵揭老底说道:“酒是很少的,不过这个嘛,她们可是有自己的办法的。”看着冯志远一脸的好奇,老张只好不害臊的解释道:“一般都是和客人结婚一小时,以索要彩礼的明目收费,然后再离婚,这个教义里是允许的。”
“还有这一说?”
“是啊,其实有些国家也不是那么严格,比如巴林和阿联酋就被誉为阿拉伯的东莞。每到周末,沙特去这两个国家瓢鸡的男人都能把边境线堵上。不过我听说好像干这行的都不是本地人,应该是东欧的比较多吧。”
两人就这样聊着男人间的话题穿街过巷,很快就来到了罗本伦斯推荐的饭店前。
“西班牙人。”看着门头的招牌,张朝贵说道:“西班牙人在菲律宾的影响还是很深远的。”
“进去瞧瞧吧。”在海岛上住了那么久,冯志远对住宿方面的要求真的不高,总比漏风滴水的破木头房好吧?
宽敞却有些陈旧的大厅,一应俱全却品牌杂乱的家具,亮堂却不在完整的水晶吊灯,年轻靓丽却衣着简单的侍应生,一切都透出末日带来的影响,充其量也就是和平时期快捷酒店的水准,在这里却能排上四星级了……
开了两个单间,好久没睡到软乎乎床垫的冯志远倒头就睡了个昏天黑地暗,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
一出门就看到还在打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