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八旗兵,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马刀,“有点轻啊。”抬手又是电光火石般的一击,迎面扑来的一个八旗兵连同马匹被劈成两半。
“杀我同胞?”冯志远眯着眼睛望向高高举起的屠刀,脚下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八旗兵中突然荡起了一道道匹练般的刀光,每一道都代表着一名鞑子身首异处,不管是骑马的战兵还是跟在后面的余丁,甚至是辅兵、投降的汉军,数千人的队伍竟无一合之敌!八旗兵的阵线如同被一只电锯锯过一般一分为二,一边是镶白旗的活人,一边是镶白旗的死人。
杀戮不一定是最好的制止杀戮的手段,但永远是最快的。没有一个人再敢往前迈出一步,因为迈出的人都死了,连战马也一动都不敢动。
远处逃跑的人群也发现了战场的诡异,回过头来就看见了一个扛着马刀的人站在鞑子士兵面前,几千鞑子兵不敢动弹一下。有些人看了一眼便继续逃跑,他们可没有看见冯志远屠杀时的风采,也有些人停下了脚步聚拢在一起窃窃私语,好像是在讨论从哪里来的疯子。已经跑不动的女子和老人们索性就此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安抚着哭闹的幼童。半大小子们也好奇的张望,他们在意的是这个人能不能把鞑子杀光,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过去拜师学艺。
“你是何人?为何阻拦我大军?”一个汉人通译被推了出来,颤声问道,一点都没有往日飞扬跋扈的意味。
“汉奸?”冯志远扬了扬眉毛:“来送死?”话音刚刚落隔空就是一刀劈了过去,双方相距超过十几米,无形的刀光仍然跨了过去将这个男人劈成两半。在中国人的认知里,叛国投敌的汉奸永远比敌人还要可恶,还要该死!
唏津津,八旗的战马似乎也被这一刀之威所震撼,不安的发出嘶鸣,马上的骑士们也惊恐的调转马头用比来时更快的速度飞驰而去。
“大侠,大侠,请受徒儿一拜!”最先反应过来的半大小子们不顾身体上的疲惫跑过来呼啦一下跪到地上,口中呼喊着“师傅师傅。”远一点的老人妇女们纷纷跪下口称“恩公”,年轻人也不甘示弱,叫恩公的,喊师傅的不一而足。
冯志远看着这些面黄肌瘦的同胞们,想起八旗兵的疯狂屠戮,他突然将马刀往地上一插,豪气冲天的说道:“好!今天我就收你们为徒,咱们一起打鞑子去!”
“打鞑子!打鞑子!”周围的人受到感染,纷纷呼喊起来。
谁也不知道一支改变了中华大地的军队就在这此时此地诞生了。从此,无往而不胜的八旗兵就开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