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依照本能将灵力聚集起来挡在身前，等待着那个危险的东西。
没有声息，没有动静，仿佛是一阵微风轻轻拂过身体，瑔和磈磊的心反而更加烦躁，没有危险表征的危险岂不是更加可怕？事实也证实了他们的猜测，在那个危险东西照拂过身体之后，在他们无法感知的二维空间中，构成三维身体的基础正在缓慢而坚定的解体。三角形内角和的改变也就改变了多边形的内角和，进而改变了平面图形的组成方式，再由二维上升到三维，虽然一步一步走来被改动的地方越来越小，但作为精密结构的生物体，一点点微小的改动都可能产生一连串无可预料的后继效果，最显著的就是遗传物质的改变，或许只是其中几个原子的错位，或许只是一段基因的翻转，进而影响到先行细胞的正常活动。总之，蝴蝶效应在这里表现出的不在是威力上的增强，而是影响范围的扩大。战舰的解体已经无法引起瑔和磈磊的注意力，他们更多的是关注身体上的轻微变化。
驱动三角形法则明显的要比基础法则简单的多，灵力消耗也要小的多，冯志远可以支撑很长时间，但他没有继续，因为瑔和磈磊已经快要死了。不，准确的说是身体快要死了，他不能再继续下去，因为只要是圣级都会躲入意识界这一招，他得留下一些灵力预防着。谁知道瑔先发来了精神波动。
“投降！我们投降！”他很清楚，对方停止进攻就是为了防备着那招，所以投降成了唯一可行的选择。
冯志远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反而是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发布灭杀令？”
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为好，这关系到神尊，他可是不敢乱说。不过磈磊就没这方面的顾忌了，神尊只不过是个传说，谁特么知道那家伙什么时候回来？再说了，回答了只有等神尊回来了，知道了才会死，不回答现在就回死，怎么选还不容易吗？
“是神尊！是神尊留下的命令！”
“你！你怎么敢说出来？你不要命了？”瑔怒吼道。
冯志远看准机会一个瞬移飘到瑔身边抬手就是一道灵力打入其身体，硬生生将他的灵魂本质拽了出来。圣级是厉害，也能躲入意识界，但那需要时间。瑔被骤然袭击之下，连个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更不要说躲入意识界了，他的意识原体还没来的及进入零纬就被冯志远轰成了渣渣。
“我说，我什么都说！不要杀我！”磈磊也能感觉到瑔意识原体的消散，急急忙忙的表态，都说年纪越大越怕死，连圣级都不例外。
“什么神尊？”冯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