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庭院外的一大帮人,浩浩荡荡的离去。
看着离去的王金彪,陈六合笑问沈清舞道:“小妹,说说看,哥走的这步棋怎么样。”
沈清舞摇了摇头,心平气和的说道:“谈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这只是哥在迫不得已之下的冒险一试罢了!”
对这一语中的的评价,陈六合苦笑一声,道:“是啊,哥身边能用的人还是太少了,一碰到这样不可多得的机会,就难免感觉有些捉襟见肘。”
沈清舞说道:“王金彪凶狠有余但底蕴不足!现在的他肯定还是差了火候的,就要看他接下来的成长速度了!若是跟得上眼前的机会,或许会带来惊喜!”
“若是他没那种能力的话,这对他来说,可能会是他的丧命窟。”
沈清舞轻声说道,顿了顿,她又看了陈六合一眼,道:“不过,他唯一幸运的就是,他有个妹妹叫做王金戈!就凭王金戈这三个字,哥也不会让王金彪真的死在京城。”
“所以你刚才那句,保他狗命,我深信不疑。”沈清舞仿若洞穿了陈六合的心思。
陈六合失笑的摸了摸鼻子,道:“凡事没有绝对,尽力而为吧!他的前程和未来,终需要他自己去搏!哪怕我是伯乐他是千里马,也得他跑的够快才行啊……”
“但不管怎么说,哥的手中又多了一张牌可打,是好事。”沈清舞道。
陈六合洒然一笑,叹了口气,推着沈清舞的轮椅,转身走向了正厅当中!
来到厅中,赫然就看到左安华还跪在爷爷的灵牌与遗像面前!
左安华把头埋在地下,正在失控的抽泣着,整个身躯都在颤颠,看的出来,他心中那压抑了三年之久的悲愤与愧疚,全都爆发了出来。
那悲痛的模样,看得陈六合和沈清舞两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这个世上,能跪在爷爷面前哭得这么伤心且发自内心的人,真的不多,左安华这个几乎是被爷爷一手拉扯长大的人,绝对能算得上是一个!
“好了,别太难过,爷爷他老人家泉下有知的话,也不希望你如此悲伤。”陈六合走上前,弯腰拍了拍左安华的背脊。
“爷爷走的时候很安详,留下的遗憾不太多,一辈子问心无愧,坦坦荡荡!他说他有颜面下去见老首长和老战友!”
沈清舞的声音幽幽传出:“因为爷爷知道,他走了,还有你们这些被他视为己出的后人,你们都很优秀,能做到他没做到的事情,能扛起他放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