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走了。
都灵川听后有些难过，凌晨道：“谢谢啊，我还以为你会捣乱呢。”
“我是不讲道理的人吗？”都灵川哼了一声，说完接着帮凌晨物色“客户”去了。
两个人半天遇到了两个鬼魂，都属于正常死亡，对家人都是交代好的，便都不需要代什么话。
回到家里，凌晨坐在沙发上思考着，都灵川叹气道：“我看你这生意是做不成了，市场有限。”
“我觉得是我们没找对方向。”凌晨灵机一动。
“哦？那我们应该朝那个方向去找？”都灵川问。
“我们应该找那些意外死亡的人，比如说，市里意外死亡最多的，肯定是车祸，哪里发生车祸，我们就往哪里去。”凌晨自信道。
都灵川听后很生气，怒道：“喂，凌晨，你是不是为了你发财，就指望着尸横遍野，到处是车祸啊？”
凌晨听后倍感委屈，道：“你这什么话嘛？我是那种人吗？这明明是事发在前，我谋而在后，怎能说我指望人家出车祸呢？”
“那你也不能……专门去……”都灵川顿了顿，不知如何表达。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就是想叫我不要发死人财嘛，但你换个角度想想，那些意外死亡的人有多少话是还没来得及跟亲人讲的，很多秘密他们不愿带进棺材的，难道你要他们活着的时候没来得及，死了又无处可说？”凌晨辩驳道。
都灵川听着颇觉有理，但又觉得这活实在缺德，即是如此，帮忙就可以，为何还要去讹活着的人。
“那你打算怎么收费？”都灵川冷冷问道。
“这个嘛……看情况，就比如一般的传话，讨个生活费就可以了，要是……”凌晨边思考边回道。
“那请问，凌大侠的生活费是多少呢？”都灵川打断凌晨。
“喂，你在医院躺着喝药水不愁吃穿，可我愁啊！”凌晨说后有些后悔，但又收不回来。
“那你也不能狮子大开口啊！”都灵川似乎对她自己的事已经看开了，听后并不生气，尤其是两人斗嘴的时候。
凌晨见都灵川不生气，颇感意外，但也觉得以后还是先思后言，毕竟刺人伤口是不道德的，道：“我怎么会狮子大开口呢，等会我就把价目拟出来，让你过目，你觉得……不是太不能接受就算定了。”
“什么叫我觉得太不能接受啊？”都灵川觉得凌晨明摆着是想钻空子。
“我主要是觉得，你……对待这事还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