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听得怒气腾腾,直到说起来到这个城市的事,凌晨才紧张起来。
只听那张五得道:“三年前,由于我们在其他地方作案太多,不得不转移到了这里,到这里的第一票就是大案,我们被请去抢一家银行的支行……”
“等等,你说请去抢?”凌晨听得十分仔细。
“是的,请我们的正是那个支行的行长窦建兵,原因是他挪用了太多的公款,并且基本都是赌了,缺口无法补上,眼见上级要来查账,于是他便出此下策。”张五得不敢有所隐瞒。
“接下来呢?”
张五得接着道:“窦建兵也担心如果我们当场别抓,即使不招供是受他指使,他那巨大的资金缺口秘密定然也保不住了,于是他提前帮我们规划好了下手时间、逃跑路线。抢劫的那天按照原定计划,银行正打算挂牌下班,我们就冲进去,窦建兵刚好出来,进去后我们便把门关上,抢完钱后在银行里留下了几个假的炸弹和摄像头,告诉里面的人只要报警我们就引爆炸弹,窦建兵装得很怕死的样子,拖延了报警时间,我们按照他提前安排好的路线,乘坐电梯到了地下室,偷了一辆车出去,一直往东北方向走。到了阳山附近,知道这时银行肯定已经报警了,我们出城是不可能的了,于是把车开进一个烂尾的建筑工地,躲开沿路的监控,最终我们成功逃脱,逃出后看了新闻才知道,他竟然多报了三千多万,我们才抢了两千多万,他竟然说我们抢走了六千多万,我们拼死拼活,他就动动口,赚得比我们五个人还多。”
“说重点。”凌晨不愿意听他发牢骚。
张五得听后看了看凌晨严肃的脸,皱了皱眉,接着道:“后来我们觉得这案子太大,不能再长久待下去,但无奈交通查得太严,我们又带着那么多现金,我的同伙马重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劝说我们留下,等风口过了再走,我们觉得一时是走不了了,也就留了下来。但那段时间我们也没敢再作案,等风头过了,我们也渐渐对这个城市熟了,想离开的心没那么强烈了,也就继续留了下来。到了两个星期前,窦建兵偶然碰到我们,知道我们还没离开,便让我们再做一票,做完了他安排我们离开,我知道他这一定又是故技重施,果然,他让我们去抢一个珠宝店,嘴上说那珠宝店跟他没关系,跟以前抢银行不一样,只是希望抢出来以后我们分他一成即可,且已经联系好地下买主,我们一听,好像这要求还算合理,也就答应了。”
“五天前,我们便抢劫了那家珠宝店,等我们抢完以后,才知道他里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