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故意给我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才叫重。”水府守终难以原谅,要是没有夜九在,自己顶多臭骂庚冥差一顿,但此时有夜九在,一切让夜九看在眼中,要是让夜九觉得是自己要求离庚差对自己双膝下跪请罪的,那指不定让夜九觉得自己觊觎地藏王之位。
“算了,他不过是一时紧张,失了分寸。”夜九对水府守道,接着转过脸,对庚冥差道:“还好没让地藏王看到,不然你这一跪,会害了水府守的。”夜九心中何尝不知道迟幕经过五十年前的叛乱,对府尊府守都做不到完全信任,即使对索寒也未必全信,都担心这些握有混元珠的府尊府守觊觎他的地藏王尊位,要是让地藏王看到,不止会怀疑水府守,还会怀疑自己,再加上庚冥差竟然留恋凡人,也不觉得水府守罚得过重,这一耳光,比起灰暗空间煞魂石的七日蔫煞之苦,要轻得多。
“这么严重?”凌晨看了看夜九和水府守,又看了看此刻还站不起来的庚冥差,有些心疼。
“你不知道,这双膝下跪请罪只能对地藏王,对其他上级请罪,只需要单膝下跪。”夜九解释道。
凌晨看了看庚冥差,突然想起庚冥差对都灵川所讲的故事,总算知道为何都灵川会突然说出水离庚这三个字了,原来她并没有回忆起什么,只是一直再听着庚冥差的一个故事,也终于知道为何索寒来害都灵川时,庚冥差会更好在场,并对都灵川家的一切都这么熟悉了,他到这里不知来了多少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就从都灵川苏醒后,也不知道讲了多少次那个故事,心中微微内疚,刺痛,自责,往都灵川走了过去。
“凌晨……”都灵川迷迷糊糊囔囔道,双目再次挤出泪花。
凌晨心中一酸,这个前几日还要指证自己盗窃的人,如今却念着自己的名字,如此柔情,那颗本以为已经将她彻底忘记的心如何能抗拒她如此婉约悦耳的声音。但一颗心,又怎么能容得下两个人?自己就要这么伤她的心吗?对她是不是太残忍了?可要是不对她残忍,就会对上官虹玥残忍。
“凌晨。”夜九在身后叫道。
凌晨听后,转身问道:“嗯,怎么了?”
“你应该多关心那个为你被刺了三刀的人才是。”夜九道。
水府守听后头转朝一边,显然对凌晨如此作为极为看不惯。
“哦,我只是……对了,我觉得水离庚……离庚差也不算是犯了多大的错,那内律堂的惩罚,还是算了,而且……你们也不是一无所获啊!”凌晨岔开话题,渐渐走离都灵川。